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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为忙项目两天两夜未阖眼后,杨昭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死死抓紧,疼得她弯腰蹲在了地方。

额头冷汗直冒,呼吸难以为继,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鼻尖灌进的是潮湿的霉味。

破庙的房梁漏着雨,水珠砸在她手背上——那是双指节粗大、虎口有老茧的手,袖口还沾着半片枯黄的狗尾巴草。

记忆如潮水倒灌:原主是金陵城有名的“混世魔王”,替盐商张华年做事时被人设计砸了运盐车,此刻官府的通缉令正往城墙上贴。

“不是吧,刚穿来就被追杀?”

杨昭骂骂咧咧撑起身子,指尖摸到怀里皱巴巴的草纸,是原主临死前藏的***:张华年勾结海盗私吞官盐,却让她顶罪。

前世在投行替资本家背锅的怨气涌上来,她突然笑了——既然老天让她重活,不如就把这场局,搅个天翻地覆。

02城南破巷的青石板上,新支起的木牌歪歪斜斜写着“杨半仙——算盐价,定凶吉”。

杨昭翘着腿坐在破竹椅上,面前摆着从土地庙顺来的签筒。

“十文钱一卦,明日盐价涨或跌,一算便知分晓。”

她叼着狗尾巴草,冲路过的卖货娘抛媚眼,“娘子来上一卦?”

围观的百姓交头接耳:“这不是砸了张运盐使盐车的杨昭吗?”

“官府正通缉她呢,谁敢买她的卦?”

杨昭突然拍案而起,抽出藏在袖中的短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张华年囤盐三月,市面盐价翻三倍,你们以为她的盐真是被我砸了?

昨日城西李老汉家闺女,可是因为数月来买不起盐,生生病死的!”

人群安静下来。

杨昭压低声音:“我算过了,张华年的私盐船下周初三到港,他急着抛售此前囤的官盐。

明日盐价——必跌。”

“信我的,去赌坊买‘跌’,明日卯时去盐行看告示,错了我赔十倍。”

第一个掏钱的是卖豆腐的王娘子,她捏着十文钱的手在发抖:“昭娘若骗我,我便去衙门同归于尽。”

杨昭握住她的手道:“我拿脑袋担保。”

03酉时三刻,雪粒子开始飘。

杨昭正准备收摊,巷口拐进来一顶青呢小轿,轿帘掀开半角,露出半幅月白袖摆,袖口绣着银丝竹纹——是只有书香门第的公子才会穿的料子。

抬轿的小厮突然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