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蹦蹦炸弹!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欢呼吧!

喝彩吧!

在这歌剧院中,人们连幻想都不敢幻想的奇妙展开!”

“在枫丹舞台上浓墨重彩,又令人心潮澎湃的一笔!

对神明芙卡洛斯的审判——即将开幕!”

欧庇克莱歌剧院,芙宁娜高台手臂宣布审判开启!

虽然不知道芙卡洛斯究竟准备的怎么样,但她知道,在芙卡洛斯成功打破预言之前,她还要做好扮演神明的工作,至少再多争取些时间。

没关系的芙宁娜,五百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会儿了,相信她,相信芙卡洛斯!

芙宁娜整理好心情,己经做好了准备,谁知下一秒,舞台的灯光消失,芙宁娜在黑暗中对上一双流脓的大眼。

“啊!”

“这这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那维莱特……你在吗?!”

芙宁娜一***跌坐在地上,原本是歌剧院的场景己经消失。

眼前的怪物越来越近,芙宁娜赶紧爬起来,颤抖着腿往后退。

恭喜宿主激活提瓦特召唤系统,当前地图:咒术回战。

目前可召唤:乌瑟勋爵,海薇玛夫人,谢贝蕾妲小姐,月桂,奥兹,阿丑,锅巴,兔兔伯爵,嘟嘟可,不倒貂貂,神灯之灵,未知说出对应角色台词即可召唤稍后世界人物资料角色台词等信息会自动发放,请注意接收系统进入休眠模式,祝宿主一路平安“啊?”

芙宁娜一脸懵逼,但是她还是能听懂的,于是她根据脑海中的台词提示,赶紧随便喊了句:“蹦……蹦蹦炸弹!”

咒灵的周围立马出现几颗蹦蹦炸弹。

“哄!”

炸弹爆炸,咒灵被炸飞出去,连带着周围的树木也无一幸免。

“卧……卧哦~”看到咒灵被炸飞后,芙宁娜长舒一口气,心里逐渐大胆起来,她颤抖着腿走到咒灵面前,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来。

“诶……诶嘿嘿嘿,蹦蹦炸弹!”

在咒灵震惊的目光中,芙宁娜把它送上西天去了。

“哈哈哈哈!

欢呼吧!

彼世的子民们!

属于正义的世界即将到来!”

“啪啪啪啪啪!”

“呀,是不错的节目呢!”

夏油杰鼓掌从暗处中走来,刚才他可看清楚了一切。

奇怪的少女,召唤出的炸弹,居然能把一级咒灵炸得灰飞烟灭!

“夏……夏油杰?”

看着脑海中出现的人物信息,芙宁娜低声呢喃,夏油杰并没有听见。

芙宁娜并不了解夏油杰,虽然面板说了现在他还是好人,但为了安全,她还是根据提示召唤出乌瑟勋爵,“为我歌颂!”

三海鲜第一时间围了上去,夏油杰知道少女召唤物的战斗力有多强,再加上本人对少女也没有恶意,于是他举手作投降状,眉眼温柔,“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很好奇啦,如果不愿意说就算了,但是估计你会很麻烦,会有一群烦人的高层找你麻烦。”

芙宁娜一听麻烦,内心惊慌,但面上不显,她依旧保持着神明该有的优雅高傲,毫不在意道:“那又如何?

只要在这欧……在吾所召唤物前,我魔神芙卡洛斯!

就连世间的诸神都可以审判!”

说到一半时,芙宁娜意识到自己己经不再身处枫丹,于是慌乱中指着乌瑟勋爵,海薇玛夫人和谢贝蕾妲小姐说完了整句话。

夏油杰看着眼前的中二少女,有些怀疑对方的术式莫不是越中二越强大?

他看着对方华丽的服饰,心里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你家人知道你在这里吗?”

等他反应过来时己经说出口了。

芙宁娜的确没有家了,她的家回不去了,见她犹豫,夏油杰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趁热打铁,决定把中二少女带回去给夜蛾正道查找资料。

“我是咒术高专的学生,请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如果你贸然去警局,可能会被当成黑户抓起来哦!”

芙宁娜还没搞清楚状况,心里对夏油杰高度警惕,但眼下只有一个方法了,她可不想被抓起来,这里没有那维莱特,没人会去捞她吧,于是,芙宁娜摆着自认为凶狠的表情警告夏油杰:“好吧!

但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我的召唤物会把你打得痛哭流涕的!

你刚才也看见了吧?!

我可是很厉害的!”

夏油杰微笑着点点头,看着少女收回召唤物后,召唤出虹龙,夜晚不会有太多人看到,且是高空飞行,所以无需担心,两人一起坐在虹龙背上朝着咒术高专飞去,芙宁娜的长发随风飘动,是久违的自由啊!

暂时卸下伪装的自由时刻呢。

夏油杰知道贸然带回去一个少女不太好,于是提前给夜娥老师发去短信,夜娥正道正织着玩偶,看到短信眉头皱起,但还是让夏油杰把“宝可梦大师”带回来。

当两人一进入高专结界,夜娥一行人第一时间感应到了。

五条悟执行完个人任务,原本打算去睡觉,结果看到了夜娥正道的短信,于是拉着硝子一起等待。

路上,夏油杰给芙宁娜说了许多咒术相关的事情才让芙宁娜放下部分戒心。

“唔……我只能告诉你,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我是异世界的神明,掌管正义国度的神明哦!”

交谈间,芙宁娜透露了自己的基本信息。

夏油杰略微思索。

神明吗……看起来并不像啊,这个少女的行为未免太过浮夸,还是说异世界的神明都是这样的?

“我叫夏油杰,是咒术高专的学生,学校里还有我的同伴五条悟,家入硝子,冥冥,歌姬学姐,如果可以,我们能够成为伙伴。”

同伴?

可是……芙宁娜扭头,“我可是神明,同伴什么的,才不需要。”

人类的寿命很短的,短到在她孤独的五百年里渺小如尘,她可不想在建立起友谊的桥后又因寿命限制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