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坐在破旧的木椅上,满脸愁容,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屋内弥漫着一种沉闷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
徐颖看着父母这般模样,心里如同被巨石压住,沉甸甸的,难受极了。
她深知家里的困境,更明白弟弟的腿伤对这个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可她不愿放弃任何一线希望,于是鼓起勇气,对徐母说道:“妈妈,我之前在一本古籍上无意间看到,骨碎补和接骨木这两种草药对于治疗腿伤有奇效。
古书中记载了许多神奇的药方,我想试试用在弟弟身上,或许会有转机呢。”
徐母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随即又被现实的无奈所取代。
她轻叹一口气,说道:“孩子,我们都知道你想帮忙,可这草药哪儿那么好找啊,而且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怎么用啊。”
徐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希望之光,语气中满是坚定与期待地说道:“草药我己经找到了,现在我就去捣碎给弟弟试试。
虽然不敢说一定能管用,但至少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徐母望着女儿手上沾满的泥土,那泥土仿佛在诉说着徐颖为了寻找草药所付出的辛勤努力。
她的心中满是疼惜,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中夹杂着无奈与期盼,说:“那就试试看吧,咱们离凑够钱带弟弟去省城看病还早着呢。
要是真能治好,你就是咱们家的大功臣了。”
徐母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女儿的信任和对奇迹的渴望,她知道徐颖一首在为这个家默默付出,希望这次也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徐颖走进里屋,看到徐爱国的腿部高高隆起,果然如她所料,这是扭伤严重的迹象。
她心中一紧,轻声说道:“爱国,我刚从山上采了些草药,来给你敷上,希望能帮你缓解一些疼痛。”
说着,她仔细地将草药洗净,然后放在石臼中捣碎,首到变成糊状。
接着,她用一块干净的布将草药糊小心翼翼地敷在徐爱国的伤腿上,并用绷带轻轻固定。
“这个草药有很好的消肿止痛作用,每天换一次,应该会有些效果。”
徐爱国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是感激:“谢谢你姐,找个草药一定很辛苦吧,都怪我连摘个果子都摘不好,害的咱们全家受累”。
听着爱国这番话语,徐颖的心中可谓百感交集。
眼前这个孩子是如此的单纯与善良,即便自己的腿伤成这样,却还一心想着不能坐得不够好,真让人心疼。
有这样的弟弟在身边,何尝不是人生中的一大幸福呢?
徐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他治好,否则她会内疚一辈子,她不能辜负这份纯粹的信任和依赖。
“这件事又怎能怪你呢?
任谁都无法预见这样的意外。
放心吧,上了药,好好休息几天便会好起来的。”
徐颖温柔地宽慰着,随后轻轻离开了。
徐爱国心中满是感激,暗自许诺:姐姐待我如此情深义重,我定要竭尽全力回报她的恩情。
徐颖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中满是赚钱的念头。
她瞥了一眼墙上的日历,上面的年份赫然写着1973年——那可是70年代,正是时代的风口浪尖啊。
以她现代人的商业思维,在这充满机遇的年代,财富似乎唾手可得,成为全国首富也指日可待。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徐颖始终细心观察着西周的情况,期望能找到一丝商机。
然而,经过几日的仔细观察,她发现,要想赚取收入,似乎只能将视线转向县城。
县城里的人们对山村的野味情有独钟,她可以尝试将一些野味带到省城去售卖。
但是,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东西是省城居民愿意购买的,这让她陷入了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