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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山洪漫过屋檐的那个雨夜。

最后的记忆是母亲枯瘦的手攥着褪色红绳,泥浆灌进喉咙时,远处有修士踩着飞剑掠过天际。

那抹青色剑光斩碎雨幕,却斩不断压垮茅屋的横梁。

此刻我跪在山道上,雨水顺着发梢流进眼睛。

怀里的白狐正在渗血,绒毛粘着暗红泥浆。

三日前重生时看到的胎记在手腕发烫——这位置本该有母亲编的平安结。

"这次定要护住所有人。

"指尖陷进白狐温热的皮毛,暴雨声里混着幼兽呜咽。

前世就是为采给母亲止咳的枇杷叶,才会撞见修士斗法。

飞溅的剑气削断老树时,我抱着药篓滚进山洞,却因此错过加固房梁的时机。

白狐忽然抬头舔我的掌心。

青光从它伤口漫出,凝成半块玉玦形状。

山道旁歪斜的"镇山石"突然轰鸣,裂痕中涌出清泉浇透我的粗布鞋。

那水珠竟悬在空中,拼出一行闪烁小字:救苍生一命,得灵泉一眼1我攥着湿透的衣摆往家跑时,怀里白狐正在啃我的盘扣。

雨势渐收,暮色里浮着层青雾。

路过村口歪脖子柳树,王婶举着油伞冲我跺脚:"晴丫头不要命啦?

暴雨天上山采药!

""给娘亲煎枇杷水。

"我侧身挡住白狐,腕间胎记突然发烫。

前日重生醒来,这印记就时隐时现,此刻却凝成朵半开的莲花。

王婶突然压低声音:"听说青云山出了吃人的妖兽,里正请的仙师明日就到......"她后半句话被雷声劈碎。

我盯着泥地上蜿蜒的水痕,想起前世那场山洪正是从青云峡奔涌而下。

三天后子时,混着妖兽残肢的泥石流会冲垮半个青山村。

怀里的白狐突然挠我手臂。

低头正对上琉璃色的眼睛,它举起沾血的爪子按在我腕间。

青光暴涨的瞬间,我仿佛看见漫山草木都在疯长,直到——"晴儿!

"母亲倚着篱笆门的咳嗽声惊醒了我。

她身后茅屋的裂缝比记忆中少了两道,那根压断她肋骨的房梁此刻完好无损。

"淋成这样......"母亲用帕子裹住我滴水的发尾,帕角绣着褪色的并蒂莲。

前世她走后,我在这方帕子里找到半粒碎银,才勉强凑够棺材钱。

白狐突然窜上药柜。

"哪来的小狐狸?

"母亲点亮油灯的手在发抖,烛光映着她凹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