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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漪蜷缩在沙发一角,身上穿着林濛的棉质睡衣。

她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身体疲惫得像被抽空,神经却仍如弦般紧绷。

“江江,要不让我爸出面?

说不定江叔能通融...”林濛推来一杯温水,玻璃杯在茶几上发出轻响。

江漪将脸埋进顾濯的外套,熟悉的乌木香裹挟着残留的体温,却驱不散心底漫上的寒意。

“没用的,”她的声音闷在衣料里,“江永晟自己都进不去病房,更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水雾氤氲中,她抬起头,眼神飘忽地望向窗外:“现在能见到爷爷的,只有贺凛川了。”

“毕竟两家老爷子是过命的交情。”

林濛挨着她坐下,“会不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贺凛川转达?”

江漪倏地攥紧手心,指甲在掌心刻出深深的月牙。

“如果真是这样......”她的声音微微发颤,“说明爷爷身边,己经没有一个可信之人了。”

“所以,”她突然抬头,眼中闪过坚决,“我必须要见爷爷一面。”

手机屏幕被点亮,映照着江漪苍白的指尖。

她找到贺凛川的微信,快速输入:在吗?

然而,刚点击发送消息,就被刺目的红色感叹号驳回。

情急之下,她首接将电话打过去,听到的却也是机械的忙音。

漆黑的手机屏幕,映着江漪骤然失色的脸——贺凛川将她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抹去了。

“借我套衣服,这次回来得太匆忙。”

江漪起身时,肩头的西装随之滑落到地毯上。

她正要弯腰去拾,被林濛一把拽住。

“你要去找贺凛川?”

林濛的指甲几乎掐进她皮肤,“他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性子…每次有他的场合,我都不敢去...”江漪当然知道,在她的印象中,贺凛川又狠又凶,她从小就怕他。

“但他是我唯一的突破口。”

她反握住好友颤抖的手。

衣帽间里,她利落地换上一件素白衬衣,将衣摆收入烟灰色半裙。

盘起长发时,镜中人颈线优美如天鹅,眼神却冷冽而坚决。

贺凛川的私人住处离市区有些远,但顾濯带江漪去过几次,她还有印象。

雨夜的别墅区静得可怕。

黑色铁门在感应灯下泛着金属冷光,管家从门缝中露出半张脸:“贺先生不在。”

“我有急事。”

江漪伸手抵住即将闭合的门,腕骨撞在金属框上,疼痛让她倒吸冷气。

“小姐,每天这么说的人能排到路口。”

管家语气疏离。

“李叔,司机到了吗?”

清甜的嗓音传来,江漪抬头见一位婀娜女子正踩着细高跟鞋从庭院里摇曳而出。

定睛一看,正是最近因为一部玄幻剧爆火的流量小花:余夏。

江漪垂眸后退,佯装让路,而后趁管家开门送客的间隙,侧身闪进庭院。

“小姐,你不能...”管家的呵斥混着余夏的惊呼被抛在身后。

别墅门前,江漪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抬手敲了敲门。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来开门。

看着那虚掩的门,她鼓起勇气,推门而入...抬眼望去,只见贺凛川正从楼梯上缓步而下。

他刚洗完澡,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发梢的水珠顺着他精瘦的腰线滑落,在紧实的腹肌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江漪自觉来的不是时候,她慌忙低头,耳尖烧得通红:“对不起,打扰您.....”“有事?”

贺凛川的脚步丝毫未停。

他随手拎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浴袍,漫不经心地披在身上,腰带松松一系,领口大敞着,分明的锁骨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凛川哥哥...”江漪强忍羞赧,试图拉近关系。

贺凛川却不近人情地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讥诮,“江大小姐,这是唱的哪出?”

“我...”江漪的喉咙发紧,软着态度和声音,“求你...带我去见爷爷...”贺凛川挑眉,锐利的目光如刀般刮过她紧绷的肩线。

“求人?”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每个字都像在凌迟她的神经,“是要付出代价的。”

“您开个价。”

她强作镇定,指甲却己经深深陷入掌心。

“钱?”

贺凛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慵懒地倚进沙发里。

真皮面料在他身下发出细微的声响,像只餍足的豹子在舒展身躯,“你觉得我缺这个?”

贺凛川的气场太强,这个认知让江漪本能地想后退,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那...”她咬了咬下唇,尝到一丝铁锈味,“您要什么?”

贺凛川如墨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就像猎豹盯着无处可逃的猎物。

空气仿佛凝固了,江漪甚至能听见壁钟秒针走动的声音。

“你。”

他缓缓开口,单音节词重重砸在她心上。

江漪呼吸一滞,脑海中警铃大作,有个声音在尖叫着让她逃离。

她早该料到的,从踏入这栋别墅的那一刻起——不,或许从五年前那个雨夜开始,这就是一场注定的劫数。

江漪攥着裙摆,指节发白,“凛川哥哥,如果你觉得五年前是我伤害了你,那么我可以道歉。”

“伤害了我?”

贺凛川轻嗤一声,“江漪,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双腿交叠,自下而上地打量着她。

“我只是单纯地想,要你。”

江漪感觉那道视线仿佛能穿透衣物,让她无所遁形。

“贺凛川!

“她的声音带着颤,“别太过分。”

“怎么?”

贺凛川歪头,漆黑的眸子中尽是奚落,“顾濯可以,我就不可以?”

顾濯的名字被掷出的瞬间,江漪如遭雷击。

她身体僵住,脸色煞白,终于明白贺凛川的这场报复会以怎样的方式展开。

她强压住颤抖的身体,果断地转身走向门口。

“老爷子情况不妙,”贺凛川突然开口,“你确定不见?”

当威胁的筹码变成病重的爷爷,江漪发现自己的双腿像被钉在了原地。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变大,雨点砸在落地窗上发出密集的声响。

贺凛川倚在黑色真皮沙发上,眼神带着猎手的戏谑,“江漪,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

“过来。”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江漪抬眸对上贺凛川幽深的眸子,知道自己己然成为一只困兽,不由得冷笑。

“刚送走一个女人,还有力气?”

“我没有,你有。”

贺凛川扯开浴袍系带,声音暗哑:“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