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装大佬的选美特训
他盯着天花板发呆三分钟，才想起现在顶着的是货真价实的女性身体——昨晚在天台被江砚舟泼了神秘液体后，锁骨处的蝴蝶胎记还在发烫，系统界面上的“性别转换倒计时”明晃晃显示着“6天23小时17分”。
“叮——今日主线任务：前往商业街选购选美大赛礼服，触发‘首男审美大考验’剧情！”
机械音在脑海里炸响，“特别提示：穿三号礼服会死哦~”“去你的！”
林深对着空气竖中指，突然听见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母亲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他猛地想起原主的设定——海城首富之女，卧室里堆满了***版洛丽塔裙和水晶高跟鞋。
十分钟后，他对着衣柜里的粉色蕾丝裙欲哭无泪。
系统贴心地弹出新手技能“伪音大师”，他捏着嗓子喊出句“妈妈我今天穿这套”，自己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镜子里的少女眼尾泛红，睫毛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隔夜眼线，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猫。
商业街的礼服店门口，李雪晴正靠着橱窗涂口红。
看见他过来，少女眼尾一挑，指尖划过手机屏幕：“妹妹，三号礼服在三楼禁忌区哦~”话音未落，江砚舟的白色保时捷突然停在路边，少年摇下车窗，耳尖通红：“苏棠，上车。”
“不要！”
林深条件反射拒绝，系统却疯狂震动：“触发隐藏任务！
乘坐江砚舟的跑车前往礼服店，奖励：查看他手机相册的机会！”
他咬咬牙，刚坐进副驾驶，就看见中控屏上循环播放着原主去年选美走光的视频——自己穿着洛丽塔裙在舞台上比心，裙摆下的安全裤清晰可见。
“咳！”
江砚舟猛地关掉屏幕，方向盘往左一打，差点撞上路边的梧桐树。
车内弥漫着雪松香水味，林深注意到后视镜上挂着个银色吊坠——和昨晚在天台看见的小瓶同款，吊坠背面刻着半只蝴蝶，边缘还缠着根栗色长发，明显是原主的。
礼服店三楼，导购小姐捧着三件礼服过来：“这是今年的爆款，尤其是三号——”话没说完，李雪晴突然撞开门，手里举着手机：“妹妹快看！
有人在论坛爆你的黑料！”
屏幕上的帖子标题刺目：《苏棠储物柜密会班花，疑似脚踏两条船》，配图正是昨天他和李雪晴跌进柜子的模糊剪影，关键部位被打上了粉色蝴蝶结马赛克。
系统警报声大作：“警告！
校园舆论值暴跌！
当前魅力值-50，剩余50！”
林深大脑缺氧时，江砚舟突然夺过手机，指尖快速敲击屏幕：“澄清：本人亲眼看见李雪晴摔倒，苏棠只是救人。”
发送完毕，少年耳尖红得滴血，锁屏界面闪过张婴儿照片——和他锁骨处的胎记一模一样，婴儿襁褓上还绣着“47号”的编号。
“呀，校草大人护妻心切~”李雪晴突然凑近，指尖划过他手腕内侧的胎记，“不过妹妹，你不觉得这个印记很眼熟吗？
和江学长课本里的——”话没说完，礼服店的水晶灯突然熄灭。
黑暗中，林深听见导购小姐的尖叫，还有布料撕裂的声音，以及某个温热的胸膛突然贴紧他的后背。
应急灯亮起时，三号礼服的展示架上只剩半截蕾丝裙摆。
江砚舟护在他身前，校服袖口渗出鲜血：“刚才有黑影冲过来，目标好像是你。”
李雪晴蹲下身捡起布料，突然轻笑：“布料上有荧光粉，和旧教学楼实验室的门禁密码相同哦~”边说边冲他眨眨眼，指尖在裙摆上快速比划了个“跟我来”的手势。
傍晚的校园里，林深抱着选好的二号礼服路过篮球场，突然被系统强制触发“撩汉特训”。
他对着篮球架比心，姿势僵硬得像机器人，手指差点戳到自己眼睛。
正巧被路过的江砚舟看见，少年手里的篮球“砰”地砸在地上，耳尖从红变紫：“苏棠，你、你正常点！”
系统疯狂震动：“好感度+10！
当前-25！”
林深趁热打铁，捏着嗓子说：“学长帮我拿一下包包嘛~”话音未落，书包带突然断裂，里面的情趣内衣掉在江砚舟脚边——正是早上从快递盒里掉出来的豹纹款。
少年猛地转身，声音发颤：“我、我去给你买新书包！”
跑出去时撞翻了计分牌，塑料牌子“咣当”砸在地上，惊飞了树梢的麻雀。
深夜，林深按照李雪晴的纸条摸进旧教学楼。
实验室的门禁上，半只蝴蝶的图案正在发光。
他鬼使神差地按住自己锁骨，蓝光闪过，铁门“咔嗒”打开。
展柜里摆满了装着蓝色液体的试管，标签上写着“性别转换药剂”“基因共振实验”，还有张泛黄的照片——穿白大褂的女人抱着婴儿，婴儿胸前的胎记和他一模一样，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47号实验体，蝴蝶核心植入成功。”
“好看吗？”
李雪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少女手里举着手机，镜头正对着他震惊的脸，“这是江砚舟母亲的实验室，十年前她研究出能转换性别的基因药剂，却在实验成功当天离奇死亡。”
她指尖划过展柜，停在最后一瓶药剂上，瓶身标签写着“终极融合剂：需47号与49号核心共振激活”，“而你，就是第47号实验体哦~”系统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林深感觉一阵眩晕。
当他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实验室的床上，李雪晴正把那瓶三号礼服的碎片放在他胸口：“选美大赛的冠军奖励，根本不是实现愿望，而是成为实验室的活体标本~”她凑近时，林深看见她瞳孔深处闪过蓝光，和系统界面的提示音如出一辙，“知道为什么江砚舟总盯着你手腕的胎记吗？
因为那是打开基因库的钥匙呀~”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铁门被撞开。
江砚舟浑身是血地冲进来，手里攥着把银色钥匙——正是后视镜上挂着的那个吊坠。
他胸前的胎记同样在发光，和林深的形成完整的蝴蝶：“放开她！”
边喊边将手中的钥匙插入展柜的锁孔，玻璃柜门应声而开，里面掉出本泛黄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47号与49号实验体观察日志”。
屏幕亮起，画面里，穿白大褂的女人将婴儿林深放进培养舱，转头对小江砚舟说：“砚舟，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你帮妈妈保护好妹妹，等她长大，你们的胎记会重新拼合。”
画面最后，女人被黑影拖走，培养舱的蓝光映着小江砚舟惊恐的脸，他胸前的衣服上绣着“49号”的编号。
“所以，我从小就是实验体？”
林深看着屏幕，声音发颤。
江砚舟跪在他床边，握住他的手：“当年妈妈说，只有找到拥有另一半胎记的人，才能阻止性别转换的副作用。
可我没想到，那个人就是你……”话没说完，李雪晴突然按下墙上的红色按钮，实验室开始震动，天花板上的营养液管道正在滴血，“小心！
她要启动自毁程序！”
系统界面突然闪烁，原本的“性别转换倒计时”变成了“基因融合倒计时”：6天0小时0分。
林深感觉胸口的胎记越来越烫，他突然想起白天在礼服店，江砚舟为了保护他被划破的手臂，现在还在渗血。
不知哪来的勇气，他一把扯过少年的手，将自己的胎记贴上对方的胸口——蓝光闪过的瞬间，实验室的震动停止了。
展柜里的试管自动排列成蝴蝶形状，墙上的监控画面切换成蝴蝶基因公司的总部，无数培养舱里漂浮着与他相同的实验体，每个舱体上都标着“47号”“48号”“49号”……李雪晴耸耸肩：“校草大人终于来了，正好让你们看看十年前的真相——”话没说完，江砚舟突然拉着林深冲进通风管道，管道里传来机械运转的声音，还有某个熟悉的机械音在冷笑：“检测到基因共振，终极任务即将开启~”凌晨的夜风穿过旧教学楼的窗户，吹起展柜里的实验报告。
林深摸着胸口发烫的胎记，突然笑了——作为前程序员，最擅长的就是破解系统漏洞。
或许，这场荒诞的选美大赛，正是改写命运的关键。
而那个总把耳尖藏在衣领后的校草，说不定从十年前就开始，一首在等他穿起礼服的这一天。
窗外，月亮被乌云遮住一半，像极了他们锁骨上尚未拼合的蝴蝶。
选美大赛的舞台灯光己经开始调试，而属于林深的冒险，才刚刚进入最***的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