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被抵在车窗上,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体内却涌动着热。
欧阳然褪下她的训练服,吻落上她的锁骨,“这么好的身体,不生孩子,太可惜了。”
“外面......还有人......”夏宁嗓音发哑,带着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
“放心,”欧阳然贴着她耳畔,呼吸急促:“车窗贴了隐私膜,外面看不见。”
体校门口,一辆保时捷帕拉梅拉停靠着。
车内,夏宁的身体被迫弯折至极限,她气息紊乱,声音破碎:“我......真的不行了......”男人轻咬她耳垂,诱哄道:“放松点,你会喜欢的。”
她的手,死死抓住车门把手,指节泛白。
欧阳然捧起她的脸,眼神带着一丝热切:“夏宁,你这么乖,这么听话,给我生个孩子吧。”
她怔住的刹那,他顺势撤去那层薄薄的防护,动作愈发狠厉。
“够了......”夏宁慌乱地推开他,“我要是怀孕,就得提前退役......”欧阳然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语气坚定:“那就退,我养你。”
夏宁眼眶一热,退役的焦虑,瞬间烟消云散。
回到训练馆,刚进更衣室,里面传来一阵嬉笑声。
“欧阳公子够猛啊!那辆保时捷停那么久,车窗都快震碎了吧?”“体操系的就是不一样,早知道他好这口,我也转体操队!”“嘘,小声点,别让夏宁听见!”夏宁僵在门外,脚下仿佛被钉住。
“夏宁真傻,欧阳家那种豪门,早定好门当户对的未婚妻了。”
“不过......听说他未婚妻有遗传病,生不了孩子。
在国外做了十几次试管都失败,逼欧阳然分手。”
“哎?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切,欧阳企业是我们铅球队的大金主,消息能不灵通?”“他未婚妻来过我们队,还开玩笑说想生个像体操冠军那样的女儿。”
“啧,说不定......欧阳然就是想让夏宁代孕。”
夏宁犹如被人泼了一桶冰水,寒意从头顶直透脚底。
女孩们的笑闹声渐行渐远。
夏宁踉跄地从角落走出,手机屏幕骤然亮起。
欧阳然的短信刺入眼底:“宝贝,别怕。
怀孕就生下来,最好是女儿,以后培养她拿冠军。”
她默默关掉手机,宛如空壳般走回宿舍。
十六岁那年,父亲破产,母亲重病缠身,她差点被迫退役。
那时,欧阳然如救世主般出现,替她还债,把她从泥沼中拉出。
她满心感激,一次次试图靠近,他却始终克制疏离。
十年后,她终于站上领奖台。
他作为赞助商代表,为她挂上金牌,礼貌地在她脸颊落下轻吻。
那一吻,比夺得金牌,更令她激动。
夜深人静,宿舍内。
夏宁卷缩在床角。
远在俄罗斯的师姐发来消息:“宁宁,退役后过来做我助理教练吧?”她怔住,指尖停在屏幕上,没来得及回复,欧阳然的信息弹出:“明天我来接你,老地方。”
清晨,训练馆内。
夏宁心神不宁,平衡木落地时一个踉跄,脚踝扭伤。
队医临时调走,队长急忙送她去医院。
拍完片,她独自坐在长椅上,等检查报告。
突然,熟悉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夏宁猛地抬头,对面妇科诊室,欧阳然抱着一个女孩,匆匆闯入。
女孩泪痕满面,哽咽道:“都怪我,太不小心,肚子好痛......”欧阳然臂膀环得紧紧,安慰她:“别怕,瑶瑶,你会没事的。”
顾瑶瑶泪眼婆娑地问:“要是这次又怀不上怎么办?”欧阳然语气坚定:“别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你不是喜欢体操冠军吗?到时让她生个健康的女孩给你。”
顾瑶瑶抽泣着,轻捶他胸口:“她......会愿意吗?”“人家可是体操冠军啊!”欧阳然冷声道:“愿不愿意重要吗?当初她家欠债,没我,她早退役了。”
说完,他抱着她,消失在诊室门口。
夏宁胸口像被重锤砸中,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强忍住涌上眼眶的泪水。
多年运动员生涯告诉她,哭是最无用的东西。
她想起庆功宴上,欧阳然挺身而出,替她挡下一杯又一杯烈酒,搀着他踉跄走进客房,双双跌倒在大床上。
“夏宁,你......真耀眼。”
他醉眼迷茫,将她拥入怀中,气息交织。
从那天起,无论她征战哪场赛事,欧阳然的身影始终如影随形。
白天,他站在赛场边,凝视她每一次腾空跃起;夜晚,他指尖轻抚她的曲线,带着探究与惊叹。
他引领她,从最初的羞涩悸动,到沉醉于常人难及的亲密。
最近,他一反常态,频频在她耳边低喃:“夏宁,给我生个孩子吧。”
此刻,她才如梦初醒,原来,自己不过是一颗代孕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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