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时拾魂录(沈砚阿蛮)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沈砚阿蛮全文阅读

逆时拾魂录(沈砚阿蛮)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沈砚阿蛮全文阅读

作者:梦境签证官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逆时拾魂录》是梦境签证官的小说。内容精选:沈砚的掌心天生刻着逆时螺旋,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印记——直到十六岁生日,他在废弃矿洞触碰到染血的玉简,时间洪流倒卷,三尾黑鸦衔着破碎的光坠落在他面前:“你的灵核,是她用灵魂揉碎了捏成的锚点。” 十年前,母亲被时空裂隙吞噬时,指尖还凝着未画完的纹路。如今沈砚才懂,自己竟是母亲为修复崩塌的灵脉,以魂血为引孕育的“逆时容器”。当掌心纹路顺着血管爬向心脏,当血河教的匕首劈开夜色索要他的灵核,当星穹海的法则使者断言“逆时者必被时间碾碎”,他却握紧了碎光——那些在裂隙中闪烁的,是母亲散落的灵魂碎片,是千万个因灵脉枯竭而消逝的生命残响。 与玄鸦签订灵魂契约的夜,他在矿洞岩壁上刻下第一笔逆时符文。风卷着星子掠过他泛光的指尖,远处血河教的战旗猎猎作响,而他眼中倒映的,是母亲最后那句未说完的“对不起”——原来最残酷的宿命,从来不是成为法则的棋子,而是明明知道追上时间的尽头,等来的可能是另一场永别,却仍要逆着光,把每一片碎魂都捡回怀里。 “时间可以吞噬生命,但吞噬不了记忆。”沈砚望着掌心渐亮的螺旋,逆时灵核在胸腔里搏动如心跳,“我会让它记住,曾有人为了不失去,把自己炼成了对抗法则的刃。”

2025-06-13 10:48:45
沈砚的运动鞋踩碎了第一片结霜的草叶,腕间的逆时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身后的矿洞己经隐没在夜色里,只有玄鸦的声音在意识里沙沙作响:“往东走三里,有废弃的省道。

以你现在的灵核强度,徒步去青鸾谷需要三天——或者,你想试试刚觉醒的‘灵脉共鸣’?”

“怎么试?”

沈砚停下脚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怀里的玉简。

刻痕纹路还在发烫,像块烧不凉的火炭,贴着皮肤烙出淡淡的红印。

“闭上眼,感受地下的‘脉流’。”

玄鸦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沧澜界的灵脉就像大地的血管,你母亲留下的玉简里封存着灵脉节点的坐标,你的灵核……”它突然顿了顿,“算了,别想太多,照做就是。”

沈砚依言闭眼,掌心贴向地面。

潮湿的泥土气息涌进鼻腔,混着铁锈味的灵核热流顺着手臂蔓延。

他听见了——不是声音,而是一种震颤,像无数细小的铃铛在地下深处轻响,有的清脆,有的浑浊,其中最清晰的一道“铃音”正朝东北方延伸,与玉简刻痕的光纹隐隐共振。

“那是青鸾谷的灵脉残流。”

玄鸦说,“但不对劲……这脉流太弱了,像被抽干了血的蛇。”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震动。

沈砚睁眼时,看见前方的荒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枯黄的草叶卷成碎末,在夜风里凝成黑色的雾。

雾中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比昨夜红衣使者的脚步声重了十倍,每一步都带着地动山摇的压迫感。

“躲到我身后!”

玄鸦的虚影突然在他肩头凝聚,三尾流光化作护盾,“是血河教的‘血傀战士’,至少融合了三只高阶魔兽的灵核!”

黑雾散尽的瞬间,沈砚瞳孔骤缩——那是个足有三米高的巨汉,皮肤呈青紫色,胸口嵌着三颗跳动的血色核心,左臂是黑熊的利爪,右腿缠着巨蟒的鳞片,额间还顶着半只鹿角。

他手里拖着的不是铁链,而是一条活物般的血河鞭,鞭梢滴着的血珠落在地上,立刻长出尖刺状的黑草。

“逆时锚点……”血傀战士开口时,三颗核心同时震动,声音像三块巨石互相摩擦,“少教主说了,活的比死的好用——把灵核交出来,留你全尸。”

沈砚后退半步,腕间纹路突然发烫。

他想起昨夜吞噬红衣使者时的感觉,灵核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像饿极了的兽,闻到了血的腥味。

“别冲动!”

玄鸦的虚影猛地撞向他的意识,“血傀的核心是魔兽灵核,你现在的灵核还无法吞噬法则级以外的能量——用‘时间缓滞’,往东南方跑!

那里有兽族的气息!”

血傀战士的血河鞭己经挥来,带起的风压刮得沈砚脸颊生疼。

他本能地抬手,逆时螺旋爆发出银蓝光——眼前的世界突然变慢,血河鞭的血珠悬停在空中,凝成一串暗红的珍珠,巨汉抬起的脚掌下,草叶的碎末正缓缓飘落。

“只能维持十秒!”

玄鸦在他脑海里嘶吼,“跑!”

沈砚转身就跑,鞋底在结霜的地面打滑。

他听见身后传来巨汉的怒吼,时间缓滞的效果正在减弱,血河鞭的尖刺离他的后背只剩半米。

就在这时,前方的荒草突然炸开,一道黑影撞开血傀战士的手臂,带着腥甜的草香和泥土味,把沈砚撞进了旁边的土沟。

“多好!”

沙哑的少年音带着粗粝的口音,沈砚抬头,看见个皮肤古铜色的少年,额间长着牛角状的胎记,手里攥着根磨得发亮的石棍,裤脚沾满了带着灵光的碎草——那是灵脉碎片的微光。

血傀战士的血河鞭抽在少年肩头,却发出金属碰撞的“当啷”声。

沈砚这才发现,少年裸露的手臂上布满角质化的鳞片,像穿了层天然的铠甲:“你是……兽族?”

“老子叫阿蛮!”

少年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犬齿,石棍往地上一磕,地面突然裂开缝,无数藤蔓从土里钻出,缠着血傀战士的脚踝往上爬,“凡域的灵脉都快死绝了,你们人类还在吸它的血!”

血傀战士怒吼着扯断藤蔓,三颗血色核心同时暴涨:“低等兽族,竟敢阻拦血河教办事!”

他抬起利爪,朝阿蛮的头顶劈落,却在触及牛角胎记时,利爪上的血光突然闪烁不定——阿蛮额间的角质正在吸收血光,化作淡淡的金光。

“他的核心在共鸣!”

玄鸦突然出声,“兽族的‘大地血脉’能压制魔兽灵核,快用灵脉共鸣术链接他的力量!”

沈砚本能地伸出手,掌心贴向阿蛮后背。

逆时螺旋与阿蛮额间的角质同时发亮,他听见了更清晰的“铃音”——那是大地的心跳,混着阿蛮急促的呼吸,像战鼓般敲打着他的灵核。

“你干什么?!”

阿蛮回头,却看见沈砚眼中映着银蓝色的光,他掌心的螺旋纹正在往阿蛮的角质上蔓延,形成细密的光网。

“借点力量!”

沈砚咬牙,灵核里的热流涌进阿蛮体内,后者突然发出低吼,角质化的鳞片迅速覆盖全身,石棍在他手中化作巨斧,斧刃上缠着银蓝与金黄交织的光纹。

血傀战士的利爪即将落下,阿蛮却突然抬手,巨斧劈开血河鞭的同时,银蓝光网顺着鞭梢爬向血傀的核心。

三颗血色核心发出刺耳的尖啸,其中一颗竟开始褪色,化作透明的碎晶。

“不可能!

大地血脉怎么可能融合时间之力?!”

血傀战士踉跄后退,三颗核心同时爆发出血雾,“少教主会碾碎你们——碾碎所有敢碰时间法则的蝼蚁!”

话音未落,阿蛮的巨斧己经劈中他的胸口。

血色核心应声炸裂,碎晶混着血雾溅在沈砚脸上,温热的液体划过嘴角,竟带着淡淡的甜味——不是血,而是灵核破碎时溢出的能量。

“呼——”阿蛮甩了甩头上的牛角,鳞片退去,露出古铜色的皮肤下细密的汗渍,“人类小子,你刚才搞什么名堂?

为什么我的血里会有光?”

沈砚这才发现,自己腕间的纹路己经蔓延到了肘部,皮肤下的蓝光比昨夜更亮,像有无数小蛇在血管里游动。

玄鸦的声音带着警惕:“灵核过度融合外部能量,反噬提前了——快坐下,用玉简镇压!”

他踉跄着靠向土沟边缘,掏出怀里的玉简。

刻痕纹路突然亮起,贴在掌心的瞬间,逆时螺旋的热流被猛地抽离,化作银线钻进玉简,腕间的蓝光这才减弱了些。

“你受伤了?”

阿蛮蹲下来,鼻尖凑近沈砚的手腕,“不对……这味道不是血,是灵脉的味道——但又不一样,像混了星穹海的风。”

“你怎么知道星穹海?”

沈砚抬头,看见阿蛮腰间挂着半块刻有兽族符文的碎玉,边缘还沾着未干的灵脉碎片,“你们兽族……在收集灵脉残片?”

阿蛮的脸色突然沉下来,石棍戳了戳地上的血傀碎晶:“不然呢?

凡域的灵脉十年前就开始枯死,我们兽族靠大地血脉吃饭,灵脉死了,牛羊也死了,孩子也在饿死——”他突然抓起沈砚的手,盯着他掌心的螺旋纹,“你这纹路,和我阿爹临终前刻在岩壁上的一样。

他说,这是‘逆时者’的记号,能让枯死的灵脉重新流血。”

沈砚浑身一震,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当它发烫时,就去城西旧矿洞……”他突然意识到,阿蛮腰间的碎玉、矿洞的玉简、自己掌心的螺旋,或许都是同一条线索上的碎片。

“你阿爹……他是不是守界人?”

沈砚指尖抚过阿蛮的碎玉,纹路与玉简边缘的刻痕严丝合缝,“十年前,是不是有个穿素色长裙的女人来过你们部落?

她带着碎光,说要修复灵脉?”

阿蛮的瞳孔骤缩,牛角胎记微微发亮:“你怎么知道?

阿爹说,那位大人把碎光埋进了青鸾谷的灵脉节点,说总有一天,会有个掌心带螺旋的人来接她的班——可后来,青鸾谷的灵脉还是枯了,大人也没回来。”

夜风掀起沈砚的衣角,玉简在他掌心震动,刻痕光纹指向东北方——正是青鸾谷的方向。

玄鸦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罕见的凝重:“当年你母亲修复灵脉时,用的是‘时间锚定术’,需要以自身灵能为引,暂时稳定灵脉流动。

但现在灵脉再次枯竭,说明……”“说明她的灵能快耗尽了。”

沈砚接过话头,盯着自己腕间的纹路,“而我的灵核,是她留下的‘备用锚点’。”

阿蛮突然站起身,石棍往肩上一扛,碎玉在腰间碰撞出清响:“不管你是谁,既然掌心有螺旋,就该跟我去青鸾谷——我们部落的长老说,灵脉枯死的地方,最近总在夜里冒红光,像有什么东西在啃食大地的骨头。”

红光?

沈砚想起昨夜血傀战士身后的血纹,和自己掌心的螺旋一模一样。

他握紧玉简,逆时螺旋在暗处发出微光,像一颗不会熄灭的星:“走,去青鸾谷。

但在路上,你得告诉我,兽族和灵脉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血河教要追杀我,而你们……”他看向阿蛮腰间的碎玉,“为什么会有我母亲的印记。”

阿蛮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犬齿,转身走进夜色,脚步声震得地面轻颤:“人类小子,你问的问题太多了——不过没关系,等见到长老,他会把十年前的事,连皮带骨给你讲清楚。”

两人在荒草间穿行,沈砚注意到阿蛮每走几步,就会用石棍在地上敲出个浅坑,撒下些带着灵光的碎草——那是兽族特有的“路标”,用灵脉残片的气息标记路线,防止被血河教追踪。

“别碰那些碎草。”

玄鸦突然提醒,“兽族的大地血脉能短暂压制灵核反噬,但你的灵核本质是时间法则,过度接触大地能量,会让两种法则在你体内打架。”

沈砚默默收回伸向碎草的手,却在这时,听见前方的树林里传来低低的呜咽。

阿蛮突然停住脚步,石棍在掌心攥得咯咯作响:“是小果!

部落的孩子!”

他猛地冲进树林,沈砚紧随其后,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三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兽族小孩缩在枯树下,其中一个女孩抱着腿发抖,小腿上缠着带血的藤蔓,藤蔓尖端泛着暗红的光,正是血河教的血纹毒。

“别怕,阿蛮哥在!”

阿蛮蹲下身,指尖按在女孩腿上的藤蔓,牛角胎记发出金光,藤蔓立刻蜷曲着脱落,露出下面青紫色的伤口,“小果乖,把嘴张开,吃这个。”

他掏出颗带着土腥味的果子,塞进女孩嘴里,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

沈砚注意到另外两个小孩怀里抱着破碎的陶罐,罐子里装着半融化的灵脉碎晶,其中一块碎晶上,清晰地刻着与他掌心相同的螺旋纹。

“你们在收集碎晶?”

沈砚蹲下身,指尖刚触到碎晶,逆时螺旋突然发烫,碎晶表面的螺旋纹亮起,与他掌心的纹路共鸣,“这是……我母亲留下的锚点?”

“大哥哥的手在发光!”

最小的男孩拽着沈砚的袖子,眼里映着银蓝光,“和去年冬天那位穿白裙子的阿姨一样!

她当时也摸了碎晶,说‘等螺旋亮起来,阿砚就会来’……”沈砚的呼吸骤然停滞。

“阿砚”——那是母亲对他的称呼,是只有他们母子才知道的乳名。

他颤抖着捧起碎晶,果然在背面发现了极小的刻痕:“阿砚亲启”,是母亲的字迹,带着星穹海特有的弧度。

“那位阿姨后来去哪了?”

沈砚抓住男孩的手,声音发哑,“她有没有说过,为什么要留下这些碎晶?”

男孩歪着头,指尖戳了戳沈砚掌心的螺旋:“阿姨说,碎晶里藏着‘时间的伤口’,等大哥哥的螺旋把所有伤口都补上,妈妈就能从光缝里回来了。”

夜风掀起沈砚的刘海,他看见碎晶里倒映着自己泛光的脸,和记忆中母亲的脸重叠在一起。

原来十年前,母亲就己经预见了今天,预见了他会握着碎晶,站在枯死的灵脉旁,听着兽族小孩说起她的名字。

“她还说,让我们别怕血河教。”

女孩小果突然开口,伤口己经愈合,她拽着阿蛮的衣角,指向北方,“阿姨在青鸾谷的灵脉核心里,埋了个会发光的盒子,说那是‘逆时者的钥匙’——可是最近,那里总在流血,红光把泉水都染成黑的了。”

沈砚站起身,玉简在怀里发烫,刻痕光纹前所未有的明亮,像在呼应女孩口中的“发光盒子”。

玄鸦的声音在意识里响起,带着压抑的震动:“那是你母亲的‘时间匣子’,里面封存着她最后一缕完整的灵魂碎片——但如果匣子在流血,说明血河教己经找到了灵脉核心,正在用‘血河侵蚀术’分解匣子的封印!”

阿蛮突然站起身,石棍敲在树干上,震落满地枯叶:“走,去青鸾谷!

要是让那些血虫子碰了阿姨的匣子,我阿爹当年用命护着的东西就全完了!”

五个身影在树林里狂奔,沈砚跑在最前,腕间的纹路己经蔓延到了大臂,每一步都带着灵核的灼痛。

但他顾不上这些——母亲的灵魂碎片,就在前方的青鸾谷,在枯死的灵脉核心里,在血河教的红光之下。

“玄鸦,”他在意识里低语,“如果我现在用灵核共鸣青鸾谷的灵脉,能不能阻止血河侵蚀?”

“能。”

玄鸦的虚影在他肩头凝聚,翅膀边缘的流光比昨夜亮了几分,“但代价是,你的纹路会爬到心脏——到时候,就算我想压制反噬,也来不及了。”

沈砚看着前方渐渐泛起的红光,想起小果说的“阿姨在光缝里等他”,想起母亲残像在灵核里的微笑。

他握紧玉简,逆时螺旋在掌心爆发出强光,脚下的土地突然震颤,枯死的荒草竟在他经过时抽出新芽,以逆时的姿态,从枯黄变回翠绿。

“那就来不及吧。”

他轻声说,“反正从捡起玉简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打算留退路——母亲把灵魂掰碎了给我,我总得把她的碎片,一片片捡回来。”

玄鸦没有回答,只是翅膀的流光猛地暴涨,化作三道光带缠上沈砚的手臂,替他挡住了部分灵核的灼痛。

前方的红光突然炸裂,传来金属碰撞的巨响——青鸾谷到了,血河教的侵蚀,己经进入了灵脉核心。

当沈砚看见那口插在枯井里的血色巨刃时,腕间的纹路正好爬到了心脏下方。

巨刃上刻满了扭曲的血纹,每一道都对应着他掌心的螺旋,而井里涌出的不是水,是混着碎光的血——那是母亲的时间匣子在流血,是她的灵魂碎片在呼救。

“终于来了,逆时锚点。”

沙哑的声音从巨刃后传来,一个戴着血色面具的男人踱步而出,指尖缠绕着血河能量,“我家少教主说,你的灵核比任何时间残片都美味——不过别急,先让我看看,你拿什么来抢回你母亲的匣子?”

沈砚盯着男人指尖的血纹,突然想起阿蛮说的“红光啃食大地的骨头”。

他抬起手,逆时螺旋与井里的碎光共鸣,枯死的青鸾树突然抽出枝条,以逆时的速度生长,枝桠上开满了十年前就该绽放的白花。

“就用这个。”

他轻声说,掌心的银蓝光凝成锁链,缠上血色巨刃,“母亲说过,时间可以吞噬一切,但吞噬不了活着的人——而我,还活着。”

血色面具下,男人的瞳孔骤缩——他看见沈砚腕间的纹路己经爬到了心口,看见那些逆时生长的白花上,凝结着星穹海的光,那是血河教最恐惧的,时间法则的“纯净回响”。

“杀了他!”

男人怒吼,血色巨刃爆发出强光,“就算灵核碎了,也要把他的灵魂扔进时间炉!”

但回应他的,是阿蛮的怒吼。

兽族少年化作半牛半人的形态,牛角上缠着银蓝与金黄的光纹,巨斧劈开血河的瞬间,沈砚己经跳进枯井,指尖触到了染血的时间匣子——那是个刻着逆时螺旋的青铜盒,盒盖缝隙里漏出的,不是血,是母亲的碎光,是她临终前没说完的话。

“阿砚……别怕……”碎光里传来模糊的低语,沈砚的眼泪砸在匣子上,逆时螺旋突然爆发出强光,匣子上的血纹应声脱落,露出下面母亲亲手刻的小字:“我的孩子,若你看见这光,便知妈妈从未离开——只是把自己,藏在了时间的褶皱里。”

枯井外,血河教的红光正在退去。

沈砚抱着匣子站起身,看见阿蛮正把血色面具男人逼到青鸾树旁,玄鸦的光带缠住了男人的手腕,而他腕间的纹路,不知何时己经爬到了心口,逆时螺旋在心脏位置亮起,像一枚燃烧的星。

“你赢了,逆时者。”

血色面具男人跪倒在地,血色核心从他体内剥离,化作碎晶飘向沈砚的掌心,“但少教主不会放过你——他说,你的灵核和他的,本就是时间法则的两半,总有一天,你们会在血河中央重逢……”话没说完,碎晶己经融入沈砚的灵核。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时间匣子,碎光正在与他的灵核共鸣,母亲的残像在光中浮现,朝他伸出手——那是十年前没来得及完成的拥抱。

“妈妈,我来了。”

沈砚轻声说,指尖触到残像的瞬间,枯井里的血突然逆流,化作银蓝色的光,顺着他的掌心涌入灵核。

腕间的纹路开始消退,从心口退回到小臂,逆时螺旋的光却比任何时候都亮,像把碎光凝成了剑。

阿蛮变回人形,气喘吁吁地走来,看见沈砚怀里的匣子,牛角胎记发出微光:“这就是阿姨说的钥匙?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沈砚望向北方,星穹海的方向有片云在聚集,云隙里透出的光,像母亲曾带他看过的极光。

他握紧匣子,逆时螺旋在掌心跳动,第一次觉得灵核的灼痛,不是惩罚,而是母亲隔着时间的拥抱。

“去灵域。”

他说,“那里有天玑阁,有守界人,还有……”他低头看着匣子上的螺旋纹,“还有妈妈没说完的真相。”

玄鸦的虚影落在他肩头,翅膀蹭了蹭他的脸颊,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温柔:“小鬼,记住了——灵域的守界人,未必都像你母亲那样善良。

尤其是那个叫林晚照的长老,她当年……”“我知道。”

沈砚打断它,指尖抚过匣子上的刻痕,“但无论如何,我都要走下去——哪怕灵域的路铺满碎光,哪怕星穹海的风会撕碎灵核,我也要把妈妈的灵魂碎片,全部拼回来。”

夜风掀起青鸾树的白花,落在沈砚泛光的指尖。

远处的天边,启明星正在升起,而他腕间的逆时螺旋,正与那颗星子遥遥共鸣——那是逆时者的坐标,是母亲留给他的,指引方向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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