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沈怀川成婚当日,他的青梅余莲舟穿着嫁衣闯入,
她跪在地上,将茶举过头顶,
“妾身敬茶,愿主母万安。”
沈怀川面露尴尬,让下人将她拉走,
我却摆摆手,隔着盖头接过了那杯妾室茶,在大婚当日成了安城最大的笑柄。
我不敢奢求情爱,只求做个贤妻良母,可偏偏成婚十年都无子嗣。
二十六岁生辰那天,余莲舟的小女儿跑到我身边,塞给我一个布娃娃,
“母亲,父亲说你脏,他的孩子不能从你肚子里出来,皎皎把娃娃给你,以后,你便有孩子啦!”
01
今日是我二十六岁的生辰,也是我嫁于沈怀川的第十年。
一大早府里便忙碌起来,锦瑟在身后为我挽发,她看着镜子做怪,
“夫人今日当真明艳照人,就如同二八少女一般!”
我戳戳她的头,
“都当娘的人了,还这般促狭。”
厨房的小丫头端着一碗药放在桌子上,黑漆漆的,散发着苦味。
锦瑟跺跺脚,
“这小丫头,每次都忘了拿果脯,夫人您等着,我这就去拿!”
“不用了,今日就不喝了,以后,也停了吧。”
我垂眼看着那碗药,这药我喝了十年,还是受不得它的苦味,
锦瑟眼睛一下子湿润了,带了些哭腔,
“您前日嫌苦,跟大夫商量往药里加些甘草,奴婢药都抓回来了,您怎么又不喝了?”
我拉着她坐下,看着她眼角晕开的胭脂,忍不住笑出声来,
“夫人,你还笑,我这是为了谁。”
锦瑟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鼻子通红。
“我省得的,只是锦瑟,十年了,我想来想去,可能是那次伤了身子。”
“余姨娘的两个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远安天资聪颖,知书达理,便是我父亲还在,也说不出半点不好。”
“皎皎,年纪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