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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由我不由天是不想死》中的人物徐骁徐长青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风神腿”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命由我不由天是不想死》内容概括:月夜徐家村的夏夜总带着槐花青石板路上跳动着流十岁的徐骁趴在自家院墙看着远处山道上忽明忽暗的火那是县里来收山货的车蝉鸣突然停风卷着枯叶擦过他光着的脚带着铁锈味的寒“骁儿!”父亲那急切而又略显慌张的呼喊如同一道惊雷般划破夜从堂屋里传这声音与往日相明显要急促许仿佛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深深的焦虑和不徐骁听到父亲的呼唤心中一原本已经准备跳下墙头的...
十岁的徐骁趴在自家院墙上,看着远处山道上忽明忽暗的火把,那是县里来收山货的车队。
蝉鸣突然停了,风卷着枯叶擦过他光着的脚背,带着铁锈味的寒意。
"“骁儿!”父亲那急切而又略显慌张的呼喊声,如同一道惊雷般划破夜空,从堂屋里传来。
这声音与往日相比,明显要急促许多,仿佛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深深的焦虑和不安。
徐骁听到父亲的呼唤后,心中一紧,原本已经准备跳下墙头的动作也不由得顿了一顿。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阵沉闷的巨响骤然响起,眼前那堵看似坚固无比的土墙竟然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无数青砖碎块如同雨点一般朝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出,其中有几块甚至险之又险地擦着徐骁的耳尖飞掠而过。
还未等徐骁回过神来,只见五道黑影宛如鬼魅一般突兀地出现在半空之中。
他们身着黑色长袍,周身弥漫着一层诡异的幽蓝色符咒光芒,宛如来自九幽地狱的使者。
而为首的那个黑袍人更是引人注目,其袖口处用金色丝线绣制而成的狰狞鬼面图案在月色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徐长青,识相的话赶紧将《玄天诀》交出来!否则今日便是你们父子二人的死期!”黑衣人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丝毫感情色彩。
说话之间,只见他随意地抬起右手轻轻一挥,刹那间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汹涌而出,径直轰向村口那棵已有百年历史的老槐树。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云霄,那棵粗壮的老槐树竟在瞬间被连根拔起,轰然倒地。
巨大的树冠砸落在地上,激起漫天尘土飞扬,受惊的鸦群也随之振翅高飞,发出阵阵惊恐的啼叫声。
徐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而此时,那股由老槐树倒塌所引发的强大气浪却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狠狠地将他掀翻在地。
他的身体重重地摔落在一旁的柴垛旁边,后腰不偏不倚地正好撞上了一只装满腌菜的大坛子。
顿时,坛子里的酸汁四溢而出,迅速渗透进了他腰间的伤口里。
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觉犹如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入肌肤一般,令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我早就跟你们说过,那本《玄天诀》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被毁去了。”
父亲手提一把破旧的柴刀,稳稳地站立在院子中央。
清冷的月光洒落在他身上,照亮了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以及左手小指处那一道触目惊心的陈旧伤疤。
尽管面对如此强敌,但父亲的眼神依旧坚定无比,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各位仙长若是执意要强取豪夺,那就休怪徐某不客气了……”父亲的话语尚未说完,突然间三道猩红如血的锁链如同灵蛇一般从黑衣人身后疾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缠绕住了他的脖颈。
刹那间,父亲的脸色变得涨红一片,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徐骁小心翼翼地伸手摸向怀中,当指尖触碰到那冰凉坚硬的弹弓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安全感。
他迅速将弹弓掏出,熟练地装上了铁蒺藜,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父亲徐长青毫无征兆地伸出右手,用力捏住了腰间悬挂着的玉佩。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青光猛然爆发出来,如同闪电划破夜空一般。
伴随着这道青光的暴起,原本气势汹汹扑来的五个黑衣人仿佛遭遇了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冲击。
他们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大手掌狠狠地拍进了地里,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地面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深深的人形大坑。
而与此同时,村中的那块巨大石磨盘也承受不住这股冲击力,“咔”的一声脆响之后,竟然硬生生地裂成了八瓣。
眼前的情景让徐骁瞠目结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完全不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平凡无奇的父亲了。
此时的徐长青,周身升腾起熊熊燃烧的青色火焰,宛如一尊战神降临人间。
他手中握着的那把破旧柴刀,更是在青光的笼罩下瞬间化作了一把长达七尺的锋利长剑,寒光四射,令人胆寒。
而剑柄之上镶嵌着的,赫然便是家中代代相传的那块神秘玄天玉佩!面对如此强敌,黑衣人首领并未退缩。
他冷哼一声,双手一抖,十二张散发着诡异紫气的符咒便脱手而出,在空中急速飞舞交织,转眼间便结成了一座阴森恐怖的毒蛛大阵。
这座大阵犹如一张巨网,铺天盖地般向着徐长青罩去。
徐长青面不改色,手中长剑轻轻一挑,一道青光如同灵动的游龙般呼啸而出,直直地冲向那座毒蛛大阵。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响起,那些看似凶猛的毒蛛刚刚接触到青光形成的剑芒,便纷纷爆炸开来,化成一团团浓郁的紫雾弥漫四周。
就在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的时候,徐长青突然身形一闪,来到了徐骁身旁。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徐骁的后领,然后猛地用力一甩,将徐骁朝着不远处的井口扔了过去。
徐骁只觉得自己像一颗炮弹一样飞射而出,耳边风声呼呼作响。
而就在他快要落入井中的那一刹那,父亲徐长青那低沉而又急切的声音如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记住,玉佩沾血才能开启!”徐骁后背着地滑进井壁暗格时,看见父亲左肩被黑气洞穿。
血腥味混着井底苔藓的潮湿冲进鼻腔,他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暗格里娘亲缝的布老虎硌着胸口,上面还绣着"平安"二字——三年前娘亲进山采药再没回来时,也是这样的月夜。
井外传来骨骼碎裂的闷响,徐骁透过缝隙看见父亲被铁链贯穿琵琶骨。
黑衣人首领剑锋抵住他咽喉:"最后问一次,传承在哪?"徐长青突然扭头看向枯井,带血的弧度:"在..."徐骁只觉得怀中那原本普普通通的布老虎竟然开始微微发烫起来,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其中涌动。
与此同时,一直挂在腰间的玄天玉佩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划破了他的掌心。
当殷红的鲜血渗入到玉佩那精美的玉纹之中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井底的青砖之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幅清晰可见的北斗七星图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衣人的首领手中的锋利剑锋距离徐骁父亲的喉咙仅仅只剩下了半寸之遥。
然而,就在这生死存亡的瞬间,整个徐家村的地面突然泛起了一层诡异的青光。
紧接着,七十二道凌厉无比的剑气猛然破土而出!这些剑气如同莲花一般盛放在空中,美轮美奂却又蕴含着无尽的杀意。
在这绚烂的剑光之下,那些黑衣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纷纷化作了一团团猩红的血雾。
而那名黑衣人首领在临死之前,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甩出了一道黑色的符咒。
随着符咒落地,村中的祠堂瞬间被炸成了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
巨大的气浪汹涌而来,徐骁根本无法抵挡,整个人直接被狠狠地冲击在了坚硬的井壁之上。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徐骁恍恍惚惚之间竟看到那块玄天玉佩之中渐渐浮现出了一个女子的虚影。
只见她身穿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衣裙,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风飘动。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眉心处有着一道犹如晨星般闪耀的剑纹,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光芒。
"徐家小子?"沙哑声音从井口传来,白须老者提着染血拂尘探头。
徐骁本能地攥紧玉佩,那虚影却已消失。
老者浑浊的右眼闪过紫芒,笑容慈祥得让人发冷:"青冥剑宗来迟了,孩子莫怕...------残卷祠堂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浓烟裹挟着火星子盘旋上升,像是无数只血色的萤火虫。
徐骁蜷缩在井底暗格中,听着头顶碎石簌簌落下。
老者的脚步声在井口徘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
"出来吧,孩子。
"老者的声音温和得让人发毛,"我是来救你的。
"徐骁死死咬住嘴唇,掌心被玉佩硌得生疼。
暗格里的霉味混合着血腥气,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他记得娘亲说过,遇到危险时要像兔子一样安静,像狐狸一样机警。
"我知道你在下面,"老者的拂尘扫开碎石,"你父亲让我来接你。
"徐骁的瞳孔猛地收缩。
父亲?他想起父亲被铁链洞穿锁骨的模样,想起那声"玉佩沾血才能开"的低吼。
暗格里娘亲缝的布老虎还贴着他的胸口,"平安"二字的绣线早已发黑。
"你骗人。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我爹...我爹不会..."话音未落,井口突然传来一声闷哼。
徐骁透过砖缝看见老者的身影踉跄后退,一道青色剑气擦着他的右耳飞过,在夜空中炸开一朵青莲。
“九霄宗的走狗!”那清冷的女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带着刺骨的寒意,自祠堂方向悠悠传来。
这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划破了寂静的夜空,让在场所有人的心弦都为之一颤。
徐骁听到这个声音后,心中猛地一紧,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他瞪大双眼,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在皎洁的月光之下,一抹白色的身影正缓缓走来。
那女子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裙,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下凡。
然而,与她那出尘脱俗的气质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她脚下所踏之处熊熊燃烧着的烈焰。
这女子的步伐轻盈得如同一只灵巧的猫咪,每一步落下,都精准无误地踩在了燃烧的梁木之上。
那些火焰似乎对她毫无影响,甚至连她的衣角都未曾沾上半点儿火星。
而在她那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一道剑纹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恰似夜空中最璀璨的晨星。
此时,那位老者正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右耳,满脸痛苦之色。
当他看清来者的面容时,原本浑浊的双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阴狠。
“原来是青冥剑宗的林清雪啊!”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笑,“没想到你们居然来得如此之快!”林清雪没有答话。
她抬手间,七道剑气如游龙出海,在空中交织成网。
老者甩出拂尘,玉柄中迸出紫芒,与剑气相撞爆出刺目的光晕。
徐骁趁机往暗格深处缩了缩。
他感觉怀中的玉佩在发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井壁上的青砖开始浮现出细密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
"你以为凭你一个人,"老者狞笑,"就能从我手里抢人?"林清雪剑尖轻挑,一朵青莲在老者脚下绽放。
"谁说只有我一个人?"她淡淡道。
话音未落,村口传来马蹄声。
徐骁透过砖缝看见数十名青衣剑修踏着月色而来,为首的男子手持青铜古剑,剑身刻着"青冥"二字。
"九霄宗的手伸得太长了。
"男子声音浑厚,"徐长青是我青冥剑宗的人,他的儿子自然也该由我们照看。
"老者脸色骤变。
他甩出一把紫色符咒,身形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在夜色中。
林清雪没有追击,而是转身走向枯井。
"出来吧,"她蹲下身,朝井底伸出手,"没事了。
"徐骁犹豫了。
他想起父亲临别前的叮嘱,想起玉佩中浮现的女子虚影。
眼前的林清雪虽然救了他,但谁知道她是不是另有所图?"我...我自己能上去。
"他往后缩了缩。
林清雪挑了挑眉,收回手。
"随你。
"她站起身,"不过提醒你一句,九霄宗的人不会善罢甘休。
你一个人,活不过今晚。
"徐骁咬咬牙,扶着井壁慢慢往上爬。
他的手掌被碎石划破,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当他的头刚冒出井口时,一道紫芒突然从暗处袭来。
"小心!"林清雪挥剑格挡,但还是慢了一步。
紫芒擦过徐骁的肩膀,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他痛呼一声,整个人向后仰去。
就在这时,怀中的玉佩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青光。
徐骁感觉一股暖流从胸口涌向四肢百骸,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他惊讶地低头,看见玉佩上的纹路正在发光,仿佛活过来一般。
"果然..."林清雪眯起眼睛,"玄天玉佩认主了。
"徐骁警惕地后退一步。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想要你活着。
"手持青铜古剑的男子走上前,"你父亲是我们青冥剑宗的长老,二十年前为保护宗门至宝《玄天诀》而隐姓埋名。
如今九霄宗卷土重来,我们必须确保你的安全。
"徐骁愣住了。
他想起父亲平日里的种种异常:半夜练剑时的剑气纵横,偶尔流露出的威严气势,还有那柄能化作青锋的柴刀..."我凭什么相信你们?"他攥紧玉佩。
男子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简。
"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
"他递给徐骁,"他说,如果你不信,就让你看看这个。
"徐骁接过玉简,注入一丝灵力。
玉简中浮现出父亲的虚影,依旧是那副憨厚的模样,但眼神中多了一丝他从未见过的锐利。
"骁儿,"虚影开口,"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爹已经不在了。
别难过,这是爹的选择。
青冥剑宗是你该去的地方,那里有爹留给你的东西。
记住,玉佩是你娘留给你的,一定要保护好..."虚影渐渐消散。
徐骁感觉眼眶发热,他使劲眨了眨眼,不让泪水流下来。
"走吧,"林清雪轻声道,"九霄宗的人随时可能再来。
"徐骁点点头,跟着他们走向村口。
路过祠堂时,他看见废墟中露出一角残破的书页。
趁没人注意,他悄悄捡起来塞进怀里。
村口停着几辆马车,拉车的不是马,而是形似麒麟的异兽。
徐骁被安排和林清雪同乘一车,车厢里点着安神香,但他却毫无睡意。
他偷偷展开那页残卷,借着月光看清上面的字迹:《基础吐纳术》。
虽然只是最基础的修炼法门,但对他来说却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
林清雪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但没有点破。
她闭目养神,眉心剑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马车驶入夜色,徐骁最后看了一眼燃烧的徐家村。
他知道,从今夜起,他的人生将彻底改变。
---外门青冥山脉宛如一条蜿蜒盘旋的巨龙,绵亘不绝地延伸至天际,一眼望不到尽头。
那浓郁如白纱般的云雾,缭绕在山间,时而翻涌奔腾,时而轻柔飘逸,使得整座山脉若隐若现,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神秘和奇幻。
而在那朦胧的云雾之中,偶尔能瞥见飞檐斗拱的一角,似是仙家楼阁隐匿其中,令人心生向往。
徐骁静静地伫立在山门前,微微仰起头,目光凝视着那高耸入云、直插苍穹的巨大石阶。
这些石阶如同天梯一般,从山脚一直延伸到山顶,消失在茫茫云海之间。
每一级台阶都精心雕刻着繁复而古老的符文,这些符文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青光,犹如夜空中的点点繁星,璀璨夺目。
“这便是传说中的登仙路啊……”林清雪轻盈地走到徐骁身旁,轻声说道,她美眸流转,注视着眼前这条漫长而艰难的道路,“此路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级,每一阶都是对求道者道心的一次严峻考验。
只有拥有坚定的信念和强大的意志,才能登上山顶,窥探修仙之道的奥秘。”
徐骁听着林清雪的话语,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此刻的他身着一袭朴素的粗布麻衣,衣角处还打着几个补丁;脚下那双破旧的草鞋早已磨损得不成样子,露出了脚趾。
相比起周围那些身着锦衣华服、气宇轩昂的少年们,他显得如此寒酸和不起眼。
然而,却没有人胆敢轻视这个看似平凡的少年——就在刚刚抵达山脚下的时候,一名来自世家大族的子弟企图抢夺他排队的位置,只见徐骁不慌不忙地使出了《基础吐纳术》中的一个小技巧,瞬间将对方震退三步之远!众人见状,皆对他刮目相看。
山门处立着一面青铜古镜,镜面如水波荡漾。
每个新弟子都要在镜前站立片刻,镜中会显现灵根资质。
"下一个,徐骁。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镜前。
镜面泛起涟漪,隐约可见青、红、黄三色光芒交织。
负责测试的长老捋着胡须点头:"三灵根,中上之资。
"徐骁突然感到怀中那块玉佩传来一阵温热之感,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涌动。
他疑惑地低下头,目光落在玉佩之上,只见原本平静的玉佩此刻正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上面复杂而精美的纹路竟然像是活物一般开始缓缓蠕动起来。
仔细观察之下,他惊讶地发现这些纹路似乎正在贪婪地吸收着从镜子中不断溢出的丝丝缕缕的灵气!就在这时,原本平滑如镜的镜面毫无征兆地剧烈波动起来,就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与此同时,镜面上闪烁着的红、蓝、绿三色光芒也在刹那间变得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
“咦?”站在一旁的长老见状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盯着镜面看了许久,口中喃喃自语道:“这……怎么会变成伪灵根了呢?真是奇怪啊!”经过一番测试之后,结果已定,徐骁最终被分配到了外门。
与他一同前往外门的还有其他一些资质平庸的弟子们,他们居住的地方是一排简陋的竹屋,屋内陈设简单,仅有一张破旧的木床和几张粗糙的桌椅。
至于饮食方面,则更是以粗茶淡饭为主,难见荤腥。
然而,面对如此艰苦的环境,徐骁却并未表现出丝毫的不满或者抱怨。
因为对于从小生长在徐家村的他来说,这里的条件已经算得上相当不错了。
在村子里的时候,他家境贫寒,常常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能够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睡觉,一日三餐能填饱肚子,对他而言已是一种奢望。
一天夜里,当徐骁正在整理自己那张略显凌乱的床铺时,同屋的一名少年忽然好奇地凑了过来,笑嘻嘻地问道:“听说你是徐长老的儿子呀?怎么会被分到外门来呢,还跟我们这些没背景的人一起受苦受难,混得这么惨?”听到这话,徐骁手上的动作猛地顿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他头也不抬地继续整理着床铺,语气平淡地回答道:“我爹是我爹,我是我。
我可不想靠着父亲的关系走后门进入内门,那样就算修为有所提升又能怎样?靠爹算什么本事。
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功,才真正值得骄傲。”
听完这番话,那名少年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脸上露出一丝讪讪的笑容,然后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徐骁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对方。
随后,他伸手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那页已经泛黄的《基础吐纳术》,借着窗外洒进来的如水般皎洁的月光,认真而专注地研读起来。
在阅读的过程中,徐骁惊喜地发现,自从佩戴上这块神奇的玉佩后,它不仅能够自动提纯吸入体内的灵气,而且还大大加快了自己的修炼速度。
如今,即便是在外门这种资源相对匮乏的环境下,他的修炼进度竟然丝毫不比那些身处内门的精英弟子们逊色!一个月后,徐骁在药园值夜时遇到了麻烦。
"小子,"三个外门老生堵住去路,"听说你每天都能领到上品灵石?"徐骁握紧扫帚,后退一步。
他确实每天都能从玉佩中提取精纯灵气,但从未声张。
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交出来,"为首的胖子狞笑,"不然..."话音未落,徐骁突然将扫帚掷向一旁的灵药架。
架子轰然倒塌,各种灵药散落一地。
胖子等人愣神的瞬间,他已经窜出数丈远。
"抓住他!"徐骁在药园中左冲右突,专往珍贵的灵药丛里钻。
追兵投鼠忌器,速度大减。
他趁机翻过围墙,躲进一处废弃的丹房。
丹房里堆满灰尘,角落里有个破旧的丹炉。
徐骁刚松了口气,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他跑不远,搜!"情急之下,他钻进丹炉。
炉内空间狭小,他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炉壁。
突然,他感觉后腰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是半块残破的玉简。
追兵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徐骁掏出玉简,借着月光看清上面的字迹:《丹道初解》。
虽然只是入门级的内容,但对他来说却是意外之喜。
他小心翼翼地将玉简收好,正准备离开,突然听见丹房外传来对话声。
"确定是他吗?""没错,就是徐长青的儿子。
九霄宗那边出高价..."徐骁屏住呼吸。
他没想到,连青冥剑宗内部都有九霄宗的眼线。
回到住处,徐骁彻夜未眠。
他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必须尽快提升实力。
第二天一早,他主动申请去废丹房当值。
"那地方又脏又累,"管事长老皱眉,"你确定?""弟子资质平庸,"徐骁低头道,"只想为宗门尽一份力。
"管事长老满意地点头,却不知徐骁看中的是废丹房中堆积如山的残次丹药。
这些丹药对别人来说是垃圾,但对他来说却是宝藏——玉佩能提纯药性,将废丹变废为宝。
三个月后,徐骁已经能熟练炼制基础丹药。
他将多余的丹药偷偷卖给山下坊市,换取修炼资源。
修为稳步提升的同时,他也在暗中调查九霄宗的眼线。
一天夜里,他在废丹房中发现了一枚奇特的丹药。
丹药通体漆黑,表面布满血色纹路,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这是...魔丹?"他正想仔细查看,突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情急之下,他将丹药吞入腹中...---魔丹异变废丹房内,清冷的月光宛如银色轻纱一般,透过那破旧不堪、摇摇欲坠的窗棂,悄然洒落进来。
在这满地灰尘的地面上,月影交织成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仿佛一幅神秘而古老的画卷。
徐骁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兽般,蜷缩在角落里。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额头滑落,浸湿了那件粗糙简陋的粗布衣衫,使其紧紧地贴在了他瘦弱的身躯之上。
刚刚吞入腹中的那颗魔丹此刻正犹如脱缰野马一般,在他的体内肆意奔腾着,翻搅起惊涛骇浪。
那魔丹所释放出的狂暴力量,就好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沿着他的经脉横冲直撞,带来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然而,即便如此,徐骁依旧紧咬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因为他知道,一旦被门外之人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此时此刻,在那紧闭的房门之外,两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凑在一起,压低嗓音窃窃私语着。
“你真的确定他已经进去了吗?”其中一个黑影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怀疑。
“千真万确!我可是亲眼看着他走进这间废丹房的。
而且,这小子最近每天半夜都会偷偷摸摸地跑来这里,行踪十分可疑,必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另一个黑影信誓旦旦地回答道。
就在这时,徐骁突然感觉到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耳畔也传来阵阵诡异至极的低语之声。
那些声音似远似近,飘忽不定,仿佛来自九幽地狱深处的恶魔呢喃。
他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头痛欲裂。
慌乱之中,徐骁下意识地伸手死死攥住挂在胸前的那块玉佩。
这块玉佩乃是他家传之宝,据说蕴含着极为纯净的清灵之气。
他拼命地汲取着玉佩中的清灵之气,希望能够借此压制住体内那如狂潮般汹涌澎湃的躁动。
"“砰!”随着一声巨响,厚重的房门瞬间被踹得四分五裂,木屑四溅开来。
只见两个身着黑色劲装的身影如鬼魅一般闪入屋内,他们手中紧握着寒光闪闪的短刃,锋利的刀刃在昏暗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这两个人目光锐利如鹰隼,快速地扫视着这间昏暗的丹房。
房间内弥漫着浓烈的药香和丝丝缕缕的烟雾,让人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搜索的速度和精度。
“出来吧,小子。
别以为躲起来就能逃过一劫!”其中一个黑衣人发出一阵冷笑,声音冰冷而又无情,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我们知道你就藏在这儿,识相点自己乖乖走出来,还能少吃些苦头。”
此刻,躲藏在角落里的徐骁紧紧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他拼命地屏住呼吸,心跳声却如同擂鼓一般响彻在寂静的房间里。
他能够感觉到,体内那颗魔丹所蕴含的强大药性正疯狂地涌动着,试图冲破他身体的束缚。
与此同时,挂在胸前的那块玉佩也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与之抗衡着。
渐渐地,徐骁的皮肤上开始浮现出一道道诡异的血色纹路,这些纹路纵横交错,与那枚魔丹表面的复杂纹路竟然如出一辙。
随着时间的推移,血色纹路越来越明显,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进去一般。
“搜!给我仔细地搜,一定要把那小子找出来!”另一个黑衣人大手一挥,下达了命令。
于是,两人立刻分头行动,朝着不同的方向搜索而去。
他们的脚步轻盈而敏捷,每一步落下都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对于此时的徐骁来说,这轻微的脚步声却犹如催命符一般,让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徐骁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奇异的景象。
耳边更是传来阵阵尖锐的啸叫声,那声音刺耳至极,直欲刺破他的耳膜。
然而,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奇迹发生了——体内原本相互冲突的魔丹药力和玉佩之力竟突然之间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紧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瞬间涌遍了他的全身……"在这里!"短刃破空而来,徐骁却感觉时间仿佛变慢了。
他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迸发出一道黑红相间的光芒。
"轰!"黑衣人倒飞出去,撞碎了堆满废丹的木架。
各种丹药滚落一地,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怎么回事?"另一个黑衣人惊呼,"情报上说他只是个伪灵根..."话音未落,徐骁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月光下,少年的瞳孔呈现出妖异的血色,皮肤下的纹路如同活物般蠕动。
"九霄宗?"徐骁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陌生而沙哑,"你们到底想要什么?"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咬牙捏碎一枚玉符。
刺目的紫光爆发,徐骁下意识地抬手遮挡。
等光芒散去,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地狼藉。
徐骁跪倒在地,感觉体内的力量正在迅速消退。
皮肤下的纹路渐渐隐去,瞳孔也恢复了正常。
但那种力量交融的感觉却深深印在了他的记忆中。
"这是...魔道的力量?"他喃喃自语,随即摇头,"不,这是玉佩和魔丹的融合..."天亮前,徐骁将丹房收拾干净。
他在一堆废丹中发现了半本残破的丹经,封面上写着《九转魔丹录》。
翻开第一页,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上面赫然画着那枚魔丹的图案,旁边还有一行小字:"以魔入道,以道制魔。
九转归一,方得长生。
"他想起父亲临别前的叮嘱,想起玉佩中浮现的女子虚影。
这一切,似乎都与这本丹经有着某种联系。
接下来的日子里,徐骁白天在废丹房当值,晚上则偷偷研究《九转魔丹录》。
他发现,玉佩不仅能提纯灵气,还能中和魔丹药性。
每次服用魔丹后,他的修为都会突飞猛进,但也会出现短暂的失控。
为了掩饰异常,他故意在公开场合表现得平庸。
每次修为测试,他都用玉佩压制气息,维持在伪灵根的水平。
但暗地里,他已经能炼制出上品丹药。
一个月后,徐骁在坊市出售丹药时,再次遇到了九霄宗的人。
"小子,"一个蒙面人拦住去路,"听说你手上有上品丹药?"徐骁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
"前辈说笑了,"他低头道,"我一个外门弟子,哪来的上品丹药?"蒙面人冷笑一声,突然出手扣住他的手腕。
徐骁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侵入经脉,试图探查他的修为。
就在这时,玉佩突然发烫。
蒙面人如遭雷击,猛地松开手,眼中闪过一丝惊骇。
"你...你是..."徐骁趁机挣脱,转身就跑。
他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蒙面人压低的声音:"快通知长老,找到'那个人'了..."回到宗门,徐骁彻夜未眠。
他想起蒙面人惊恐的眼神,想起玉佩中女子虚影的剑纹,想起父亲临别前的叮嘱...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一个惊人的真相。
第二天一早,他主动申请去藏书阁当值。
那里有青冥剑宗数千年的典籍,或许能找到答案。
在藏书阁的角落里,他发现了一本泛黄的古籍。
翻开第一页,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上面画着一枚玉佩的图案,与他的玉佩一模一样。
旁边写着:"玄天玉佩,上古至宝。
得之者,可掌生死,逆阴阳..."---玄天之秘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古旧的窗棂,轻柔地洒在了藏书阁内。
那些微小的尘埃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这束温暖的光线中翩翩起舞,缓缓地向着地面飘落。
在这个宁静而又充满神秘气息的角落里,徐骁正蜷缩在最里面一排书架的后面。
他的身影几乎完全隐匿在了阴影之中,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这里还藏有一个人。
只见他双手紧紧地捧着一本泛黄的古籍,那脆弱的纸张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在他的手中破碎。
阳光恰好从旁边的窗户斜射进来,穿过层层叠叠的书架,最终落在了他手中的书页上。
斑驳的光影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光与影的奇妙画卷。
然而,此时的徐骁却全然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美丽的景象,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书页上那枚玉佩的图案之上。
经过岁月的洗礼,图案周围的小字已经变得模糊不清,难以辨认。
但徐骁凭借着多年来对古文字的研究和敏锐的观察力,还是依稀能够分辨出“玄天”这两个字。
“原来如此……”他口中喃喃自语道,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震惊。
随着这句话的说出,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发闷,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了上面,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那块一直被他贴身携带的玉佩突然传来了阵阵温热。
这种温热的感觉透过衣物传递到他的皮肤上,就像是玉佩正在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回应着他刚刚的重大发现。
古籍记载,玄天玉佩乃是上古时期一位大能所铸,内含九重封印。
每解开一重封印,都能获得惊天动地的力量。
但同时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若心性不够,极易堕入魔道。
徐骁想起自己服用魔丹后的异变,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继续往下读,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玄天玉佩的最后一重封印,需要以九转魔丹为引才能解开。
"难怪九霄宗的人一直在找这枚玉佩..."他低声自语,"他们想解开最后一重封印。
"突然,藏书阁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徐骁迅速将古籍塞进怀里,躲到书架后。
透过缝隙,他看见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在坊市遇到的那个蒙面人。
"仔细搜,"蒙面人压低声音,"那小子一定在这里。
"徐骁屏住呼吸,感觉心跳如擂鼓。
他悄悄摸向怀中的玉佩,却发现玉佩正在发烫,仿佛在警告他什么。
"这里!"一个黑衣人发现了地上的脚印。
徐骁暗叫不好,他刚才太紧张,忘了掩盖痕迹。
情急之下,徐骁抓起一本厚重的典籍,用力砸向远处的书架。
"轰!"书架轰然倒塌,典籍散落一地。
黑衣人被声响吸引,纷纷朝那边跑去。
徐骁趁机从另一侧溜出,但刚跑到门口,就撞上了一个人。
"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徐骁抬头,看见林清雪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依旧一袭白衣,眉心剑纹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林...林师姐..."徐骁结结巴巴地说,"我...""不用解释,"林清雪打断他,"跟我来。
"林清雪带着徐骁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
院子里种着一棵古槐,树下摆着石桌石凳。
"坐。
"林清雪指了指石凳。
徐骁忐忑不安地坐下,感觉怀中的古籍和玉佩都在发烫。
林清雪给他倒了杯茶,茶香袅袅升起。
"你知道为什么九霄宗的人一直在找你吗?"林清雪突然问道。
徐骁手一抖,茶水洒了出来。
"我...我不知道..."林清雪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简。
"这是你父亲留下的,"她将玉简推到他面前,"看看吧。
"徐骁注入一丝灵力,玉简中浮现出父亲的虚影。
但这次的虚影与之前不同,显得更加威严。
"骁儿,"虚影开口,"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你已经发现了玄天玉佩的秘密。
记住,这枚玉佩关系重大,九霄宗的人一直在觊觎它的力量。
但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轻易解开最后一重封印..."虚影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娘亲...其实不是普通人。
她是上古玄天宗的最后一位传人。
这枚玉佩,就是她留给你的..."徐骁如遭五雷轰顶。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娘亲临终前那令人心碎的眼神,还有她总是轻柔地摩挲玉佩的模样……“你娘亲的死,”虚影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低沉得让人毛骨悚然,“也与九霄宗脱不了干系。
他们为了得到玉佩,简直是不择手段……”虚影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骁紧紧握住玉简,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如纸。
“现在你明白了吧?”林清雪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清脆动听,“九霄宗的人一直对你穷追不舍,不单单是为了玉佩,更是因为你娘亲那特殊的身份。”
徐骁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如血般的猩红。
“我定要报仇雪恨。”
“现在还不是时候,”林清雪轻轻摇头,宛如风中摇曳的花朵,“你的实力尚浅,还不足以与九霄宗抗衡。
而且……”她稍稍停顿了一下,“青冥剑宗内部也有九霄宗的奸细。”
徐骁心头一惊:“究竟是谁?”林清雪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如同变戏法般取出一枚丹药。
“这是清心丹,”她将丹药递到他的手中,宛如捧着一颗珍贵无比的明珠,“它能够抑制你体内的魔性。
切记,在你实力足够强大之前,切不可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回到住处,徐骁服下清心丹,只觉得体内那汹涌澎湃的躁动如潮水般渐渐退去。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本古籍,继续潜心研读。
在最后一页,他惊讶地发现了一行蝇头小字:“玄天九转,魔道归一。
欲解封印,需寻天机……”他正欲仔细端详,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徐骁手忙脚乱地将古籍藏好,然后装出一副正在打坐修炼的模样。
“徐师弟,”一个外门弟子像只灵活的兔子般探头进来,“长老让你去一趟。”
徐骁心中一紧,但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异样。
“知道了,”他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说道,“我这就过去。”
走在前往长老院的路上,徐骁感觉到怀中的玉佩像是被火烤过一般,微微发烫。
他不禁想起林清雪的告诫,心中的警惕之意愈发强烈。
长老院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到来。
"徐骁,"老者笑眯眯地说,"听说你在废丹房表现不错。
我这里有个任务,想交给你..."徐骁低头应是,心中却警铃大作。
他注意到老者的袖口,隐约露出一角九霄云纹...---暗涌惊雷长老院地下的密道泛着潮湿的霉味,青苔沿着石阶缝隙蔓延生长。
徐骁跟着引路弟子穿过三道刻满符文的青铜门,每过一道门,怀中的玄天玉佩就灼热一分。
当第四道门缓缓开启时,他看见密室中央悬浮着九盏青铜古灯,灯芯泛着诡异的幽绿色火焰。
"这是宗门禁地,"引路弟子突然停步,"只有持长老令者..."话音未落,徐骁后颈汗毛倒竖——九盏古灯的光影在石壁上投出第十道人影。
只听得“咻”的一声,破空之声骤然响起!刹那间,整个空间仿佛被撕裂开来一般。
徐骁反应极快,身形一闪,如猎豹般侧身翻滚而出。
与此同时,三道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驰而过,那竟是三枚闪烁着寒芒的透骨钉!它们险之又险地擦着徐骁的耳畔呼啸而过,而后深深地钉入了坚硬的石壁之中。
一旁负责引路的弟子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丝惊呼,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只见其咽喉处赫然插着半截锋利无比的断刃,鲜血汩汩流淌而出,瞬间染红了地面。
就在这时,原本亮堂的九盏古灯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影响,竟同时熄灭。
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而在这片令人心悸的黑暗之中,一阵沉闷的铁链拖地声音缓缓传来,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正在逼近。
“呵呵呵……真是敏锐啊……”一道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般的嗓音突兀地从四面八方传来,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不愧是拥有玄天血脉之人。”
徐骁面色凝重,一双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他右手轻轻一翻,指尖已然扣住了三枚泛着幽绿光芒的淬毒银针。
这些银针乃是他耗费大量心血,利用废丹房中那些珍稀药材秘密炼制而成的致命暗器。
就在此时,一直挂在徐骁腰间的玉佩忽然迸发出耀眼的青色光芒,犹如夜空中的一轮明月,瞬间将前方三丈范围照得透亮。
借着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徐骁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只见九个头戴青铜鬼面、身着黑袍的身影正呈环形阵势而立,每个人的手中都紧紧握着一截还在不断滴着鲜血的锁链。
"交出玉佩,"居中之人抬起枯槁的手掌,"给你个痛快。
"徐骁突然甩出银针,针尖在青光中泛着幽蓝。
黑袍人挥袖震落暗器,却见少年已借机冲向东南角的灯台。
那是唯一没有符文覆盖的死角。
"困兽之斗。
"黑袍首领冷笑,锁链如毒蛇窜出。
徐骁猛然转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赤红丹药。
他吞下丹药的瞬间,皮肤下血纹暴涨,竟徒手抓住袭来的锁链!"九转魔丹?!"惊呼声中,徐骁借力腾空,双腿绞住最近黑袍人的脖颈。
骨骼碎裂声与锁链撞击声同时响起,血雾在青光中炸开。
剩余八人如惊弓之鸟般暴退结阵,锁链交织成一张血色的蛛网,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
徐骁半跪在地,喘息如牛,魔丹的药性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击着他的经脉。
忽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如同被针尖刺痛一般——某个黑袍人的袖口,露出半截青色的剑穗,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正是青冥剑宗内门弟子的信物!“王长老?”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死死盯着阵眼处的黑袍首领,“或者说……九霄宗的走狗?”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时间也似乎停止了流动。
黑袍首领缓缓地摘下面具,露出了药堂执事王崇山那阴鸷如毒蛇般的面容:“聪明人往往活不长。”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带着丝丝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八条锁链如恶蟒出洞,同时发动绞杀!徐骁正欲催动魔丹,怀中玉佩却如清泉喷涌,将那狂暴药性硬生生压回丹田。
青光如怒涛般暴涨,九盏古灯如凤凰涅槃,重新燃起耀眼的金色火焰。
“青冥净火?!”王崇山骇然暴退,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这阵法明明……”石壁如天崩地裂般轰然炸裂,林清雪踏剑而来,身后紧跟着十二名执法堂弟子。
她的白衣如同雪花般洁白无瑕,眉心剑纹却如血般猩红,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杀伐:“九霄宗好大的手笔,连药堂首席都成了暗桩。”
混战中,徐骁被林清雪拽上飞剑。
夜风呼啸掠过耳际,他看见下方宗门各处亮起血色符光——护山大阵正在逆转!"他们想要玄天玉佩开启护宗大阵的反阵眼,"林清雪语速急促,"掌教真人三日前就已中毒昏迷。
"徐骁突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那本古籍:"第九页,快看!"林清雪扫过泛黄的书页,瞳孔骤缩。
只见上面画着与护山大阵相似的阵图,旁边朱砂批注触目惊心:以玄天血脉为引,可逆转阴阳。
飞剑突然剧烈震颤。
王崇山踏着血色锁链追来,身后跟着数十名魔化弟子:"今日你们插翅难逃!"林清雪突然将徐骁推向云海:"去天枢峰阵眼,用你的血..."话音未落,剑光与锁链已撞出漫天星火。
徐骁急速下坠间,看见林清雪的白衣染上点点血梅。
玉佩突然发出龙吟,青光托着他冲向东北方。
夜空中,七座主峰正亮起不同颜色的光柱,其中天枢峰的光柱已然赤红如血。
徐骁重重摔在阵眼石台上。
眼前九根盘龙柱已有六根被血色浸染,剩余三根青光黯淡。
他毫不犹豫划破手掌,将血按在中央阵纹。
天地骤暗!九霄之上降下青色光柱,将徐骁笼罩其中。
他看见无数金色符文从玉佩中涌出,与护山大阵产生共鸣。
正要侵蚀阵眼的血色触须如遇天敌,尖叫着缩回地底。
"原来如此..."王崇山癫狂的笑声从云端传来,"玄天血脉竟能引动上古阵灵!"徐骁突然感觉意识被抽离,恍惚间看到千年前的画面:玄衣女子以身为祭,将滔天魔潮封印于九幽之下。
她的面容,与玉佩中的虚影渐渐重合...当徐骁醒来时,正躺在药堂玉榻上。
林清雪左臂缠着绷带,将一枚玉牌放在他枕边:"从今日起,你升入内门。
"窗外,七座主峰光柱已恢复湛蓝。
但徐骁知道,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玉牌背面,赫然刻着九霄云纹!---内门杀局测灵台悬浮于云海之上,八十一根蟠龙玉柱环绕成阵。
徐骁握着新领的内门玉牌,指腹摩挲着背面的九霄云纹。
晨雾漫过脚边时,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昨日洒扫弟子清洗石阶时,说是在缝隙里发现了干涸的血迹。
"内门考核第一关,"监考长老的声音在云层间回荡,"问心幻境。
"徐骁跟着队伍踏入阵眼,余光瞥见三个灰袍弟子正用灵线系住彼此手腕。
这动作他在外门见过——去年有个师兄在幻境里发疯,用牙齿咬断了同伴的咽喉。
黑暗如墨汁漫过视线,再睁眼时已是徐家村夏夜。
蝉鸣声声,父亲正蹲在院中修补锄头,娘亲端着绿豆汤从灶房走出。
徐骁低头看着自己十岁的手掌,指甲缝里还沾着白日捉泥鳅的淤泥。
"骁儿,"娘亲的声音带着温度,"来喝汤。
"他向前迈了半步,突然顿住。
月光下,娘亲的影子分明是九尾妖狐的形状。
怀中的玉佩骤然发烫,幻境出现蛛网般的裂纹。
"破!"徐骁咬破舌尖,喷出血雾。
幻象轰然破碎,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已有弟子沉溺在温柔乡中,被幻境吞噬神魂。
第二重幻境是青冥剑宗山门。
徐骁看着"自己"跪在测灵台前,镜中映出天灵根的璀璨光芒。
画面忽然扭曲,数十道黑影从四面八方扑来,将他撕成碎片。
"这是未来之景。
"苍老声音在虚空响起,"若你暴露真实资质..."徐骁突然捏碎藏在袖中的清心符,符灰混着灵气在掌心结印:"我命由我不由天!"幻境崩塌的瞬间,他看见三个灰袍弟子正朝自己逼近。
真正的杀局,此刻才刚开始。
现实中的测灵台狂风大作。
徐骁佯装昏迷,指尖已扣住三枚毒蒺藜。
灰袍弟子甲掏出刻满咒文的骨笛,乙在四周布下锁灵阵,丙则取出血色匕首。
"可惜了天枢峰亲传的名额。
"骨笛抵住徐骁太阳穴,"要怪就怪你挡了九霄圣子的路..."本该昏迷的少年突然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