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三年,我每日被毒气折磨,痛不欲生,但为了不影响老公清修,我宁愿割肉放血,用疼痛抵制汹涌需求。
直到我接手了一个先兆流产的孕妇,见到了衣衫不整,神色慌张的老公,他焦急痛苦的冲我吼道:“她是房事太激烈大出血,快救救她医生。”
1.十五这一天,我做了十二个小时的手术,下了手术台,已经过了十二点,身上难耐的燥热,让我口干舌燥,浑身好似千万只蚂蚁在爬,我情不自禁松了松领口,给老公发了短信:“在哪?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吧?”对面始终没有回信息,我掐了掐眉头,刚要起身离开,远远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身上的袈裟似褪未褪,神色慌张带着无措,拉着巡房的小护士焦急的问:“你们医院谁的妇科手术做的好?”“她是房事太激烈大出血,快救救他啊。”
如果不是顾辰瑾那张脸几乎刻进我的胸口,我都不敢相信,平时清冷自持,高贵矜贵的顾辰瑾此刻慌张的像个毛头小子。
小护士看到他手里的患者,白色纱裙红的醒目斑驳,一时间也慌了神:“我们医院当然是傅静雅医生手术最好,但是...”护士话没说完,顾晨瑾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我,他紧紧抱着手里的女孩,狂奔朝我跑过来:“快救她,她出了很多血。”
顾晨瑾额头冒了许多薄汗,连喷出来的热气都带着火热味道。
我低头去看他怀里的女人,胸口猛然一紧,那是顾晨瑾的继姐李潇,见我征在当场,顾晨瑾不满的吼道:“你在愣什么?”“为什么还不把她带到手术室?”这是我从未见过的顾晨瑾,癫狂,失态,害怕。
可此时,我浑身难耐的紧,压根拿不了手术刀,即使推她进去,也完成不了手术。
我小声的对顾晨锦说:“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他一个月一次,帮我解媚毒的日子。
顾晨瑾眉头皱了一下,很快他的脸色狰狞起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事?”“你的脑子里出了干那档子事,还装着别的吗?”“傅静雅,你真让我觉得恶心!”我的胸口猛然一跳,似千万柄尖刀朝我狂奔袭来。
顾晨瑾上前凑进一步,低头看到我解开的衬衫纽扣,眼神中的鄙夷越发凝重:“救了她,大不了这个月我与你同房...两次,行了吧?”他好似做了非常痛苦的决定,明明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夫妻敦煌也是应尽的义务,可顾晨瑾眉眼间的厌恶与不耐烦,将我扎的遍体麟山。
我紧紧攥着拳头,拼命让眼泪不落下来,“两次怎么够?不付出十次八次,都抵不了我救她的恩情。”
我赌气的冲顾晨瑾吼道,他的眼神仅仅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立刻低头怜惜的看着怀里的女人:“既然这是你想要的,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他虽然没看着我,但是嘴角那抹轻蔑不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