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真好看。”
我记得霍卫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是尚书府的一位庶女，平时只能待在姨娘的一方宅院。
我不能学习琴棋书画，只有嫡女还有男子才能被家族培养。
后来，我遇到霍卫。
他说：“男女平等，我教你，你如此聪颖，肯定大有成就。”
1.
“嫋嫋，快出来，今天你母亲带你跟哥哥姐姐们一同去花灯会。”
姨娘过来替我整理衣裳，除夕将近，府里给准备的红衣裳。
“姨娘，你去吗？”我出声询问。
“姨娘不去，你四姐会牵着你，不要乱跑，记得没？”
“我家嫋嫋就是好看，穿上这红袄，像是年画娃娃。”
心里本还为离开姨娘一段时间不开心，我又很快被能出门吸引了。
“我一定会乖乖听母亲的话，好好牵着四姐，不乱跑，姨娘放心。”
姨娘牵着我的手，走出院子，等着母亲过来领我。
“嫋嫋，过来，今天过节我们出门讨个彩头。”
我屁颠屁颠跑过去，牵了四姐的手。
“嫋嫋，若是觉得走累了，可以让三哥抱。”
我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姨娘，姨娘轻轻摇头。
“嫋嫋不累，多谢三哥好意。”
“好了，走了，注意脚下路滑。”
我从未见过如此多人。
热闹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小贩卖得玩意新奇。
表演杂戏喷火，我看得目不转睛。
我此时还没发现四姐已经走了，没牵着我。
我的手往旁边牵，牵到一个男孩。
我准备叫四姐，跟四姐说话，回头看着手里牵着的人。
他的个头比我高很多。
“你的眼睛真好看！”
少年似乎很兴奋。
“爹，娘，我捡到一个年画娃娃，我有妹妹啦！”
我吓得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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