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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祁彦可能是误会了。
于是赶紧补充了一句: 那个,宝贝……相机。
然而祁彦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下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他松开我的手腕,轻轻后退一步,然后蹲下身,从地上捡起镜头碎片。
玻璃锋利,不慎割伤了他的手,鲜红的血顷刻间涌出来,一滴滴落在地面上。
他却似未有所觉,仍然在收拾碎片。
小心翼翼地,轻柔地,充满歉意地。
一股莫名的痛从心底涌上来,钻入骨髓里,浸出一片冷。
上海四月的风带着湿润的锐气,吹得脸颊冰凉,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霏霏。蓝汀的声音响起,带了点迟疑,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你哭了?
祁彦蓦然抬起头,目光森冷地盯着他: 谁允许你这么叫她的?
因为克制情绪,他的手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玻璃碎片,血因此流得更汹涌了。
我见过他病情发作的样子,知道他想用近乎自虐般的疼痛,去压制心底的焦躁不安和消极厌世。
再抬眼看面前的蓝汀,生怕他再待下去又刺激到祁彦的情绪,我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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