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帮忙啊!”
江景帆刚喊完,接着就被禁锢住自己的男人堵住了嘴唇,无法呼吸,好不容易推开,赶紧求救:“艹,江梵荷,别看了。”
江梵荷面无表情地打开手机,快速地拍了几张照片,然后不急不慢地上前。
江梵荷拿起了台灯,放下。
看到烟灰缸,又摇头,视线看向床头柜上的木盒,点点头,举起就朝着禁锢江景帆的人后脑勺用力一砸。
力道把握合适,男人当即晕了过去。
江景帆推开自己身上的男人,喘了一口气:“下次能不能早点到,再晚一点,我就清白不保了。”
江景帆嘴唇红润,以及被拽开的衬衫领口,露出的胸膛上还有几个牙印。
江梵荷看着他被蹂躏过的样子,神色莫名。
江景帆一看她那样,就知她在脑补些不好的东西了,眉头一皱:“你在想什么?”
“你这次玩得还挺花。”
江梵荷往窗边的椅子上一坐,视线看向昏迷的男人,“你卖的正经花吗?”
江景帆扶额:“先离开这里再说。”
“所以,你还是打算一直这样做下去,我个人认为这不是长久之计,你应该找一点正常的单子,你这样迟早会……应该说你已经……”
江梵荷欲言又止,对着江景帆上下扫视,食指比了一个弯曲的手势。
江景帆从床上快速地站起身,将扣子扣起来,十分无语自己妹妹的话:“少说风凉话,我这还不是为了工作。
“好不容易挤进去这个圈子,我不得好好的套点关系,多拉点订单,这样日子才能过好点。
“你的手再画下去,就要废了。”
江梵荷看着自己的右手,无所谓:“这不是还有一只手,我知道你是为了订单,但这样的欺骗并不能解决问题,迟早会出问题。
“江景帆,我并不是每一次都能赶得到来救你。”
江梵荷说完,拉了拉自己帽子,率先离开了。
江景帆朝着空气打了几拳发泄,给床上的人,随便盖上被子,摸摸自己被咬破的嘴唇,无语极了:“真是的,要不是为了单子,我真想套上麻袋让人打你一顿。”
江景帆一出房间门,就看见迎面走来另外一个男人,看见来人的模样,他侧了侧身子,低着头就打算快速地走过。
就见那个人忽然停住,朝栏杆拐角处看去。
江景帆视线也看向那边,是江梵荷叼着棒棒糖,低着头在手机上捣鼓着些什么。
江景帆加快步伐走过去,拉住江梵荷,似是不满地将她的帽子重新戴上:“宝宝,不是说了,天凉,赶紧把帽子戴好。”
江梵荷觉得江景帆多半是犯病了,正要反驳,就被江景帆拉着从相反的地方离开。
进了电梯,江景帆立刻就松开江梵荷的手,松了一口气:“好险,差点就被看到了。”
话音刚落,江景帆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江景帆看着手机上的备注,并没有第一时间接。
江梵荷对于江景帆偶尔犯病这点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接着又捣鼓手机了。
一直等上了车,江景帆压了压嗓子,变得有些女性化,才重新拨打了电话回去,一开口就是温柔的姐姐音:喂,阿铭,我刚刚在洗澡,你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打电话的许哲铭,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愉悦地翘起了嘴角,喉结上下滑动:没有,就是想问姐姐要不要出来玩,既然姐姐已经洗澡了,那姐姐早点休息,周三,姐姐记得来看我的比赛。
江景帆听着许哲铭的话,快速地调出日历:原来是这样,今天工作有点忙太累了,没有办法陪你,不好意思啊,你比赛是周三,我记住了,我一定会去看的。
许哲铭听到答复,心里踏实了不少:嗯,姐姐累了,就早点休息,周三的比赛,我一定给姐姐拿第一。
江景帆又聊几句表示关心,挂了电话,就见后座的江梵荷的视线直白的看着自己:“江景帆,你到底是招惹了几人,还搞起了男扮女装,你为了挣钱,逐渐变态了?”
“没大没小的,你应该喊我哥。”
“你不怕翻车吗?”
“跟你说了,叫我哥,你真的很八卦,我这样做又不违法,顶多是有点不道德。”
江景帆边说,边发动了汽车,“你别一天天的就是倒腾你的画,你有时间出去转转,不要缩在阴暗的角落发霉。”
“你好啰嗦,我又没有做不道德的事情,对了,我明天回乡下采风,你有没有什么要带给外婆的话?”
江梵荷快速地将最后一稿发给编辑,关了手机。
江景帆想了想:“你看着给外婆买点油和大米,还有带点水果,家里有坏的东西,找人修一修。”
“这些,我知道,我是说有没有什么话,要交代的?”
江梵荷追着问。
江景帆不说话了,一时间车里有些安静,过了红绿灯:“没有,外婆比你省心,江梵荷,照顾好自己。”
江景帆觉得与其担心外婆,还不如到时候嘱托外婆看好江梵荷。
江梵荷正了正身子,看向窗外的霓虹,轻声地喃喃:“切,脾气越来越差,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嫂子,外婆催婚,我可不会再帮你搪塞的。”
江景帆把江梵荷送回家,才折回自己家。
许哲铭挂了电话进去包厢,就见段南鹏没了踪影,有些疑惑:“段哥呢,不是说喝酒?”
其中一人,掸了掸烟灰:“他啊,早就醉了,被人扶回房间休息了,连带着扶人的也没回来,估计是一块共度良宵去了。”
说完其他几人都是相视一笑,眼底都是调侃的意味。
另外一人接话:“要我说那小子各方面都确实不错,才跟着南鹏一年,这就入了眼。”
“那算什么入眼,连个玩意都算不上,也就是段大少爷的闲暇时候的乐子,要真要是入眼了,段大少就不像弄狗一样的戏弄了。”
“谁知道呢,那小子好像是叫江景帆,长得倒是不错,不过,我不玩男的,不管了,老三和你打牌,这手气也太臭了,这又输了,不打了。”
几人说着又玩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