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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砸在青石板上发出黏腻的声响,我握着黄铜钥匙的手微微发抖。二十年了,这座红漆斑驳的祖宅依然保持着母亲失踪那天的模样,门环上的并蒂莲铜锁落满蛛网。

"小栀,千万别进玫瑰园。"林渡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转身时只看到巷尾飘动的灰色雨衣,儿时的玩伴像幽灵般消失在雨幕里。墙根处蜷缩的黑猫突然弓起背,金瞳直勾勾盯着我身后。

二楼西侧的雕花木窗忽然洞开,浓烈的玫瑰香裹着铁锈味扑面而来。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二十年前被父亲亲手烧毁的玫瑰园,此刻正在暴雨中疯长。暗红藤蔓攀附着焦黑石柱,拇指大的花苞在雨点击打下诡异地蠕动,像是某种正在呼吸的活物。

鞋跟踩碎枯枝的脆响在花房里回荡。月光穿透彩绘玻璃,在青砖地上投下血色的鸢尾花纹。那些本该在黎明凋谢的玫瑰,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花瓣。我摸到口袋里的瑞士军刀,刀刃在碰到花茎的瞬间,暗红汁液顺着指缝滴落,温热黏稠得像是......

"血!"我踉跄后退,后背撞上冰凉的铜镜。镜面突然泛起涟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正对着菱花镜梳头,凤冠上的珍珠串随着动作簌簌作响。她缓缓转头,被金线刺绣盖头遮住的面容下,露出一截森白的下颌骨。

藤蔓突然缠住脚踝,尖刺扎进皮肤的刺痛让我尖叫出声。花苞在惨白月光下次第绽放,每朵花心都嵌着颗珍珠,和镜中新娘凤冠上的如出一辙。黑猫不知何时蹲在窗台,它伸出爪子轻轻拨动窗边褪色的黄历——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忌嫁娶。

铜镜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镜中景象变成燃烧的喜堂。母亲穿着那身我从未见过的嫁衣,在火海中朝我伸出手。她的嘴唇开合,我读懂了那个口型:"快逃。"

花房深处传来木门吱呀声,提着煤油灯的男人从暗处走来。灯笼裤上沾着新鲜泥土,苍白的面容在晃动的光影中明明灭灭。"宋小姐,"他举起戴着银戒的左手,戒指上的玫瑰纹章与老宅族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