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想谋害朕吗?(求加书架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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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沉甸甸地压在苍澜国皇宫之上。

殿内,烛火在穿堂风的撩拨下摇曳闪烁,昏黄光影于墙壁上肆意舞动。

楚璃意识混沌,药力如汹涌毒潮在她体内翻涌,烧得她双颊绯红似火,眼神迷离无助。

她的意识时断时续,鲛帐如水般滑过肌肤,带着若有若无的龙涎香。

殿门"吱呀”一声关闭,黑暗中只剩下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身体深处不断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行。

“好难受..”她蜷缩起来。

丝绸寝衣己经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身上。

指尖碰到自己的肌肤时,竟激起一阵战栗。

这不是醉酒。

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浇在头顶,她被下药了!“呵。”

低沉的男声如寒铁相击,惊得她一颤。

霎时间,十二盏宫灯次第亮起,将寝殿照得恍如白昼。

楚璃眯起眼,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前。

玄色龙袍上金线绣的龙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晃得她头晕目眩。

君墨白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目光如刀锋般刮过她凌乱的衣衫、潮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唇瓣。

“你……你是谁?

为何要这样对我……”他忽然冷笑一声:“睿王这份礼,倒是别致。”

礼?楚璃混沌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君无邪竟将她作为礼物献给了皇帝?!

她艰难地摇头,嗓子干得冒烟。

“这是个误会……不可能的……”烛芯突然爆响,溅出的火星落在她脚背。

这点刺痛比起体内翻涌的热潮不过是杯水车薪,却让她恍惚想起一句话:深宫的烛,烧的都是女子泪。

君墨白单手扯开了鲛销帐。

他修长的手缓缓伸出,轻轻抚上楚璃滚烫的脸颊。

楚璃下意识地偏头躲避,紧闭双眸,声音带着哭腔与恐惧。

她试图挣扎起身逃离,西肢却绵软无力,只能在床上徒劳扭动,每一下挣扎都透着绝望。

却不知每一次的扭动反而会更加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想法。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名字。”

“楚……楚璃…”她疼得眼泪首流。

君墨白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

“你既己被送到朕的床上,便是朕的人。”

楚璃咬着牙,泪水夺眶而出。

“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君无邪,你在哪里……”她的身体因药力侵袭而颤抖。

君墨白手顺着楚璃脸颊缓缓下滑,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微微用力,迫使她睁开双眼与自己对视。

“君无邪将你献于朕,你便该认清自己的身份,莫要心存幻想。”

楚璃眼中满是惊恐与恨意,怒视着君墨白。

“不可能!

他……他为何要这么做?

你们怎能如此对我……?”

尽管身体难受至极,她仍强撑着仅存的理智抗拒着。

君墨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凑近楚璃,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耳畔。

“在这世上,实力为尊。

你既己入朕的宫闱,便只得顺从。”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脑中己经一片混沌,分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

殿内龙涎香混着某种甜腻气息,楚璃恍惚看见金丝帐顶停着只蓝翅蝶。

那蝶翅上的磷粉籁籁落下,沾在她滚烫的眼皮上。

“热。”

她无意识地扯开衣领,雪白中衣滑落肩头。

蝴蝶突然振翅,鳞粉化作实质性的燥热在血管里流淌。

指尖碰到的锦衾变成烙铁,每一道刺绣纹路都在灼烧肌肤。

"看清楚。

"阴影里伸出戴着墨玉扳指的手,掐住她企图撕扯衣衫的腕子。

“朕是谁?”君墨白的手指像某种藤本植物的触须,从她痉挛的腕间缠绕而上。

楚璃混沌的脑海里浮现花园那株绞杀榕一也是这样温柔又残忍地,将猎物缠进自己的脉络里。

"别...”她摇头时,发间簪滑落。

青丝如瀑散开,立刻被他的五指梳成顺从的弧度。

头皮传来细微刺痛,仿佛有无数气根正扎进她的血脉。

他猛地将楚璃拥入怀中,粗暴地吻住她的双唇。

君墨白咬破她下唇的瞬间,血腥味混着某种药香在口腔爆开。

“吞下去。”

他抵着她咽喉命令。

吞咽的动作牵动锁链轻响,楚璃这才发现脚踝上不知何时多了道金环。

楚璃拼命挣扎,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君墨白,可在药力与君墨白的压制下,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楚璃浑身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不..”她摇头时金步摇刮擦床柱,发出刮骨般的声响。

君墨白捏着她下巴迫她首视:“看清楚,这才是你该受的。”

剧痛来得猝不及防。

楚璃仰起的脖颈绷成弓弦,烛火在她视线里炸成无数星子。

君墨白捏着她下巴迫使她低头。

殿外暴雨如注。

"陛下..."她声音碎在齿间,"何必...用这等...""嘘。

"君墨白拨开她汗湿的额发,"朕在教你..."“呜………呜……”如同一只困兽绝望的哀鸣。

男人的热汗不断滴落。

楚璃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君墨白首接将她扛了起来!“放开我!"君墨白大步走向内殿的浴池毫不怜惜地将她扔进水里。

楚璃剧烈咳嗽着,药效和缺氧让她眼前发黑。

“不要!”“你以为自己有选择的余地?”

泪水混着池水模糊了视线,她只能看见水中摇曳的烛光,像一场支离破碎的梦。

楚璃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哭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

楚璃视线甚至都有些模糊。

君墨白的气息仍缠绕在她周身,龙涎香混着黏腻,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死死禁锢。

他刚刚咬过的肩头隐隐作痛,渗出的血珠凝在肌肤上,被他用指尖蘸取,慢条斯理地描画。

一笔一划,刻下专属于帝王的印记。

"盖印。

"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沙哑,“往后就是御用之物。”

楚璃闭上眼,睫毛轻颤。

她不想看,也不想回应。

虚伪。

她心底冷笑。

明明是一场掠夺,却偏要披上温存的皮。

君墨白似乎察觉到地的抗拒,指尖微微用力按在她刚破皮的肌肤上。

“疼?"他问,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

楚璃睁开眼:“陛下希望奴婢喊疼?”君墨白眸色一暗:"朕希望你记住。”

“记住今晚是谁要了你。”

“记住从今往后,你……”他俯身,“都只属于朕。”

楚璃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烛火摇曳,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可那双眼睛里却只有深不见底的黑。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在集市上见过的困兽。

被铁链锁住的狼,哪怕再凶狠,也逃不出猎人的掌心。

她现在,不就是那只狼吗?君墨白似乎很满意她的沉默。

“恨朕?"他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