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佛珠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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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晚蹲在库房老鼠洞边上,手指头抠了抠洞口的陈年谷壳。

昨儿夜里收进空间的盐袋子堆在角落里,井水凝出的黑土地拱出几根麦苗,蔫头耷脑的。

她揪了片叶子嚼了嚼,苦得首咧嘴——这哪是麦子,分明是书里写的止血草。

“二姑娘好雅兴,大半夜的来库房逮蛐蛐?”

周氏的声音从背后冒出来,金线绣的鞋尖踢飞了谷壳。

八个婆子提着灯笼围成圈,火光晃得林秋晚眯起眼。

最胖的那个婆子袖口沾着红砂,正是当铺里掺假盐的货色。

林秋晚把草棍往地上一扔:“婶母的库房养耗子,我来借点猫。”

佛珠突然发烫,井水漫过脚边的谷壳堆。

黑土地里钻出只巴掌大的蟑螂,首扑周氏的脸。

“啊呀!”

周氏的簪子被撞歪了,蟑螂叼着她耳坠子钻回老鼠洞。

婆子们举着笤帚要打,林秋晚趁机撞开樟木箱。

三百斤粗盐从空间里哗啦啦倒出来,白花花的盐粒子混着雨水冻成冰疙瘩,糊了婆子们满脸。

周氏踩着盐粒滑了个趔趄,绣鞋底子粘着张黄纸。

林秋晚眼尖,那上头画着北疆的巫蛊符——书里写二房就是用这玩意儿栽赃三房通敌的。

“官爷!

逆党在这儿呢!”

周氏扯着嗓子嚎。

库房大门被撞得哐哐响,官兵的黑皮靴踏进水洼。

林秋晚摸到妆匣底下的暗格,青铜钥匙刚***去,井水突然咕嘟冒泡,把火漆密信泡成了糊糊。

“晦气!”

她骂了声,抓起匣子往空间里塞。

黑土地突然拱起来,把她整个人推进塌了的老鼠洞。

腐臭味冲得她脑门疼,暗道顶上传来萧承渊的声儿:“接着!”

半块枣泥糕砸在她裙摆上,油纸里裹着蜡丸。

掰开是张皱巴巴的纸条:盐换路,子时三刻乱葬岗暗道尽头堆着十二个酒坛子,封泥上“贡”字缺了半边。

林秋晚拍开坛口,酒香里泡着本潮乎乎的账本——周氏和漕帮勾搭的铁证,每页都按着血手印。

“二姑娘属耗子的?

专会打洞。”

萧承渊蹲在气窗口,月光照见他腰带上别的半块玉佩。

林秋晚腕子上的佛珠突然发烫,井水卷着酒坛子往空间里塞。

黑土地吞了三坛酒,突然拱出个铁秤砣,上头刻着:噬金过载,寅时前喂饱“喂你大爷!”

林秋晚踹了脚土墙。

萧承渊抛下来个金耳挖:“先垫着,算你三分利。”

外头突然传来马嘶声。

林秋晚扒着气窗缝瞧,周氏正举着巫蛊符哭嚎。

萧承渊的剑尖挑开她袖口,露出里头藏着的红砂盐袋子。

“北疆的符,青州的盐,二夫人好大的手笔。”

萧承渊靴底碾碎盐粒,“这掺了红砂的官盐,喂驴都嫌剌嗓子。”

林秋晚趁机溜出暗道,佛珠烫得手腕发红。

黑土地在空间里翻江倒海,吞了她藏在怀里的铜板。

井水漫出血字:欠金九两八钱乱葬岗的老鸹叫得人心里发毛。

萧承渊蹲在坟头上啃烧饼,脚边堆着十几个空酒坛子:“林姑娘的毒沼胃口不小啊。”

林秋晚踢开块碎骨头,底下露出尊金佛像。

佛耳朵缺了半边,缺口处粘着周氏常用的蔷薇香粉。

“这玩意够顶账了吧?”

她抡起石头砸佛头。

毒沼从空间里窜出来,咕嘟咕嘟吞了金佛。

井水突然凝成张地契,北邙山三百亩荒地的红戳子底下,歪歪扭扭添了行小字:抵饼钱三文——萧“利钱算你头上!”

林秋晚把地契拍在坟头上。

萧承渊摸出块黢黑的麦饼:“今儿的利息,拿盐换的。”

麦饼渣掉进毒沼里,滋啦冒起青烟。

林秋晚看着空间里疯长的止血草,突然笑出声——周氏藏在佛肚子里的通敌信,正在黑土地里泡出墨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