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帐内暗香浮动，韩梓梨葱白的手指描摹着程慕锦的轮廓。
烛光为他完美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长睫投下的阴影如蝶翼轻颤。
"天下怎会有你这般男子..."韩梓梨指尖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嗓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每次见你，都让我想起《世说新语》里那句潘安仁美姿仪，少时挟弹出洛阳道，妇人遇者，莫不连手共萦之。
"程慕锦低笑，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在唇边轻吻："夫人博览群书，慕锦惭愧。
""别动。
"韩梓梨突然翻身压住他，青丝垂落如瀑，发梢扫过他胸膛。
她居高临下地审视这张脸——剑眉入鬓，凤眼含情，唇薄而色淡，像极了前朝名家笔下的谪仙图。
最要命的是眼尾那颗泪痣，平添三分风流。
她俯身在那颗痣上咬了一口："这般相貌，偏要做个戏子。
若非亲眼所见，我断不信世上有让良家妇女都甘愿犯禁的男子。
"程慕锦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转瞬又化作春水般的温柔。
他抚上韩梓梨只着肚兜的背脊，掌心温度透过丝绸传来："夫人今日格外热情。
"韩梓梨没有接话，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他。
明日之后，这具让她沉迷的身体就再也碰不得了。
她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松墨与冷梅混杂的气息，突然狠狠在他肩上咬出血痕。
"嘶——"程慕锦吃痛，却纵容地任由她发泄。
待她松口，才用指腹抹去她唇上沾的血珠："夫人若喜欢，慕锦身上处处可作画布。
"这话让韩梓梨心尖一颤。
两年来，这男人永远如此，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任她如何任性都能包容。
有时她甚至错觉，在那双含笑的眼睛深处，藏着某种她读不懂的晦暗情绪。
"更衣。
"她猛地推开他，声音冷了下来。
程慕锦习惯性地取来她的贴身小衣，动作娴熟地为她系颈后的丝带。
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后颈时，韩梓梨明显感觉到他呼吸一滞。
这个发现让她既得意又心酸——原来并非只有她一人情动。
"今日之后，不必再见了。
"穿戴整齐后，韩梓梨从袖中抽出银票甩在床榻上。
轻飘飘的纸张落在凌乱的锦被间，数额大得足以买下半条街。
程慕锦盯着那张银票，嘴角微妙地绷紧。
韩梓梨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在身侧攥紧又松开，紧紧握在背后的手的样子，像在极力克制什么。
但当他抬头时，面上仍是那副温顺模样："慕锦可是伺候不周？
""你很好。
"韩梓梨强迫自己转身，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但我玩够了。
"她迈步向门口走去，却在第三步时被一股大力拽回。
程慕锦从背后抱住她，唇贴在她耳畔，呼吸灼热："夫人可知，这两年来我推掉多少王孙公子的邀约？
"他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带着危险的沙哑，"您当我真是谁给钱都接的娼妓？
"韩梓梨心头巨震。
这是程慕锦第一次显露爪牙，那语气中的威压竟让她想起年少时见过的钦差大臣。
但她很快镇定下来——不过是个戏子，再傲气又能如何？
"松手。
"她冷声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空气凝固了一瞬。
程慕锦突然低笑起来，温热的手掌抚上她平坦的小腹："是因为这个吗？
"韩梓梨浑身僵硬。
她今早才确诊的身孕，他怎么可能知道？
"今早丫鬟扔掉的药渣里有安胎药的痕迹。
"程慕锦的声音又恢复温柔，却让韩梓梨毛骨悚然，"夫人以为，怀了韩家的种就能高枕无忧了？
"她猛地转身，正对上程慕锦深不见底的眼睛。
此刻的他像变了个人，虽仍披着戏子的皮囊，周身却散发着捕食者的气息。
韩梓梨突然意识到，这两年来她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男人。
"韩老爷不育多年，府中唯有三姨太得子..."程慕锦慢条斯理地说着，指尖划过她颤抖的唇瓣，"夫人好算计，借我的种巩固地位。
"韩梓梨扬手就要打，却被他轻易扣住手腕。
程慕锦顺势将她拉近，鼻尖相抵："可惜啊夫人，游戏规则由不得你单方面决定。
"他轻轻吻在她眉心，"我们很快就会再见。
"
烛光为他完美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长睫投下的阴影如蝶翼轻颤。
"天下怎会有你这般男子..."韩梓梨指尖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嗓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每次见你，都让我想起《世说新语》里那句潘安仁美姿仪，少时挟弹出洛阳道，妇人遇者，莫不连手共萦之。
"程慕锦低笑，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在唇边轻吻："夫人博览群书，慕锦惭愧。
""别动。
"韩梓梨突然翻身压住他，青丝垂落如瀑，发梢扫过他胸膛。
她居高临下地审视这张脸——剑眉入鬓，凤眼含情，唇薄而色淡，像极了前朝名家笔下的谪仙图。
最要命的是眼尾那颗泪痣，平添三分风流。
她俯身在那颗痣上咬了一口："这般相貌，偏要做个戏子。
若非亲眼所见，我断不信世上有让良家妇女都甘愿犯禁的男子。
"程慕锦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转瞬又化作春水般的温柔。
他抚上韩梓梨只着肚兜的背脊，掌心温度透过丝绸传来："夫人今日格外热情。
"韩梓梨没有接话，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他。
明日之后，这具让她沉迷的身体就再也碰不得了。
她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松墨与冷梅混杂的气息，突然狠狠在他肩上咬出血痕。
"嘶——"程慕锦吃痛，却纵容地任由她发泄。
待她松口，才用指腹抹去她唇上沾的血珠："夫人若喜欢，慕锦身上处处可作画布。
"这话让韩梓梨心尖一颤。
两年来，这男人永远如此，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任她如何任性都能包容。
有时她甚至错觉，在那双含笑的眼睛深处，藏着某种她读不懂的晦暗情绪。
"更衣。
"她猛地推开他，声音冷了下来。
程慕锦习惯性地取来她的贴身小衣，动作娴熟地为她系颈后的丝带。
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后颈时，韩梓梨明显感觉到他呼吸一滞。
这个发现让她既得意又心酸——原来并非只有她一人情动。
"今日之后，不必再见了。
"穿戴整齐后，韩梓梨从袖中抽出银票甩在床榻上。
轻飘飘的纸张落在凌乱的锦被间，数额大得足以买下半条街。
程慕锦盯着那张银票，嘴角微妙地绷紧。
韩梓梨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在身侧攥紧又松开，紧紧握在背后的手的样子，像在极力克制什么。
但当他抬头时，面上仍是那副温顺模样："慕锦可是伺候不周？
""你很好。
"韩梓梨强迫自己转身，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但我玩够了。
"她迈步向门口走去，却在第三步时被一股大力拽回。
程慕锦从背后抱住她，唇贴在她耳畔，呼吸灼热："夫人可知，这两年来我推掉多少王孙公子的邀约？
"他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带着危险的沙哑，"您当我真是谁给钱都接的娼妓？
"韩梓梨心头巨震。
这是程慕锦第一次显露爪牙，那语气中的威压竟让她想起年少时见过的钦差大臣。
但她很快镇定下来——不过是个戏子，再傲气又能如何？
"松手。
"她冷声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空气凝固了一瞬。
程慕锦突然低笑起来，温热的手掌抚上她平坦的小腹："是因为这个吗？
"韩梓梨浑身僵硬。
她今早才确诊的身孕，他怎么可能知道？
"今早丫鬟扔掉的药渣里有安胎药的痕迹。
"程慕锦的声音又恢复温柔，却让韩梓梨毛骨悚然，"夫人以为，怀了韩家的种就能高枕无忧了？
"她猛地转身，正对上程慕锦深不见底的眼睛。
此刻的他像变了个人，虽仍披着戏子的皮囊，周身却散发着捕食者的气息。
韩梓梨突然意识到，这两年来她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男人。
"韩老爷不育多年，府中唯有三姨太得子..."程慕锦慢条斯理地说着，指尖划过她颤抖的唇瓣，"夫人好算计，借我的种巩固地位。
"韩梓梨扬手就要打，却被他轻易扣住手腕。
程慕锦顺势将她拉近，鼻尖相抵："可惜啊夫人，游戏规则由不得你单方面决定。
"他轻轻吻在她眉心，"我们很快就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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