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帆海域:我从奴隶熬成海贼王

黑帆海域:我从奴隶熬成海贼王

作者: 三家不分晋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小说《黑帆海域:我从奴隶熬成海贼王男女主角分别是科林玛作者“三家不分晋”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奴隶营教我装海盗船教我咬人是杂役能把船长的酒换成淡水还让他夸“够劲”;做水手用半真半假的“海妖传说”吓退追击的军舰;当舵手那我对着月亮撕了封“举报我通敌”的密信——灰鸦的翅从来只沾自己人的血他们不知我每爬一步都在挖:三十年前黑潮屠为何七城遗民全成了“海妖”? 圣殿骑士的“净化术”,为何总在“

2025-06-12 17:24:07
我是在铁锈味里醒过来的。

喉咙像被粗砂纸磨过,每吸一口气都带着腐坏的汗臭——这是奴隶营地窖特有的味道,混着血渍、霉斑和十七个活物挤在三平米空间里的酸腥。

我蜷在草堆最角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听着头顶木梁上漏下的滴水声,数到第七下时,后颈突然传来灼烧感。

那是“海妖印记”在发烫。

三天后就是海祭日。

雷蒙德神官说,我们八个“海妖之子”的血能洗清永潮海的罪孽。

我摸了摸后背凸起的烫痕,像条扭曲的章鱼触须,是去年冬天烙下的——他们说我父母勾结海妖引发黑潮,绞死前在我背上刻了这玩意儿。

“小傻子,又在摸疤?”

左边的小瘸子用脚踢我膝盖,他的眼睛肿得只剩条缝,是昨天被守卫用皮鞭抽的。

我抬头,故意让口水顺着下巴滴到胸前的破布上,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嗬嗬”声。

小瘸子骂了句“真蠢”,便转去抢角落里最后半块发霉的面包。

我盯着他的背影,耳尖微微动了动。

守卫甲的皮靴声在楼梯口停住,金属钥匙串叮当作响——他总在卯时三刻换岗,今天比昨天晚了七分半。

守卫乙的咳嗽声从东边窗口传来,带着浓重的烟草味,他的右腿旧伤每逢阴雨天就会疼,所以会靠在墙根敲三次砖。

这些声音在我脑子里织成网,比教堂的晨钟还清晰。

装痴傻是门手艺。

我得让口水挂在嘴角,让眼神像被敲碎的玻璃渣,让所有动作都慢半拍——就像前天被拖去祭台试刑的小艾琳,她挣扎时眼里闪着光,结果神官用银针刺穿了她的舌头。

地窖的灯芯突然噼啪爆响。

我余光瞥见最里面的草堆动了动,玛莎婆婆的破毯子滑下来一角。

她己经三天没吃东西了,昨天守卫说将死的奴隶不配占地方,要把她扔去喂鲨鱼,是我用藏了半个月的干鱼干换了她多活一夜。

“阿德里安。”

沙哑的声音像锈刀刮过石板。

我浑身一僵,装作没听见似的去抠草堆里的虱子。

那只手却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枯树皮般的指节几乎要嵌进骨头里。

玛莎婆婆的脸凑过来,皱纹里沾着草屑,可她的眼睛——在跳动的火光里泛着幽蓝,像深海里的磷火。

“去黑帆下找答案……”她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带着腐烂的血腥味,“灰鸦会撕碎谎言。”

我瞳孔骤缩。

这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之前她总说“那个装傻子的小崽子”。

我想抽回手,却被她攥得更紧,一枚冰冷的东西塞进我掌心——是枚锈迹斑斑的贝壳,表面刻着歪歪扭扭的纹路,像海浪,又像某种我没见过的文字。

“他们说黑潮是海妖的愤怒,”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指节却越来越烫,“可我在潮水里见过……七城的人没有逃,他们站在码头上,举着火把,像在……迎接什么。”

“玛莎婆婆?”

小瘸子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我猛地抽回手,贝壳被我按进掌心里,尖锐的边缘刺出血珠。

玛莎婆婆的手垂了下去,眼睛还睁着,蓝芒却像被风吹灭的烛火,彻底暗了。

守卫丙的皮靴声在楼梯上炸响。

我立刻瘫软成一滩泥,口水重新挂在嘴角,看着两个守卫用草席裹起玛莎婆婆的尸体。

他们经过我身边时,我闻到了她身上最后一丝味道——不是腐臭,是某种咸涩的、像海风的气息。

后半夜我蜷在草堆里,把贝壳贴在眼皮上。

母亲的声音突然浮出来,那是我七岁生日时,她蹲在柴房里,用手指在我手心里画的:“阿德里安,等你长大,要去看真正的海。

七城的海平线上有金色的船,船帆是黑的,像乌鸦的翅膀。”

父亲被带走那天,他跪在泥地里,血从嘴角滴下来,却笑着对我说:“记住,我们不是叛徒。”

那时候我还不懂“叛徒”是什么意思,首到守卫把烧红的烙铁按在我背上,我听见他们说:“海妖的种,就该去喂海怪。”

现在贝壳上的纹路在我掌心里发烫,玛莎婆婆的话像根刺扎进脑子。

灰鸦?

黑帆?

七城传说里的灰鸦是海妖的信使,会啄食罪人的眼睛——可母亲说那是守护之鸟。

清晨的阳光透过气窗斜切进来时,我听见了银铃响。

雷蒙德神官的银袍在楼梯口闪了闪,随从举着的火把把地窖照得亮如白昼。

他戴着金丝手套的手抚过每个孩子的脸,指甲盖大小的蓝宝石在指节上闪着冷光:“要选最纯净的灵魂,献给海神。”

小瘸子被他捏住下巴时尿了裤子,神官皱着眉甩开手,随从立刻用皮鞭抽在小瘸子背上。

轮到我时,我故意绊到自己的脚,“扑通”摔在泥地上,口水顺着下巴滴在神官的银靴上。

“脏东西。”

他厌恶地后退半步,金丝手套在我头顶虚虚挥了挥,“下一个。”

我趴在地上,用眼角余光扫过他颈间的金饰——那是枚圆形吊坠,表面的纹路和贝壳上的几乎一样,只是更精致,像被人用刻刀重新雕琢过。

黄昏时我被派去水渠打水。

木桶浸入凉水的瞬间,我听见了声音。

不是风声,不是浪声,是从海底升起来的嗡鸣,像无数人在同时说话,却一个字也听不清。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和那声音的节奏完全重合。

我下意识摸向怀里的贝壳,它烫得惊人,仿佛要把我的血肉烧穿。

远处海面传来闷响,像雷,又像炮。

我抬头,看见天际线浮起一片黑云,不是乌云——是船帆,密密麻麻的船帆,像一群扑向腐肉的乌鸦。

守卫的吆喝声从背后炸响,我踉跄着提起水桶,贝壳在胸口硌出红印。

三日后就是海祭日,祭台的木架己经在海滩上搭起来了,染血的麻绳在风里晃荡,像一串等待猎物的蛇。

可玛莎婆婆的眼睛还在我梦里蓝着,贝壳上的纹路在我掌心里刻着,父亲的话在我耳边响着。

他们说我是海妖的种,该去喂海怪。

可海怪,真的在海里吗?

或者,在陆地上?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
  • 傅西洲江之虞小说在线阅读
  • 沈清宴温南枝全文
  • 道术无限升级,九叔人麻了
  • 叶罗丽文茜开始摆烂后
  • 沈清晏免费阅读
  • 凹凸世界人员名单